我涼州軍的戰刀是用來和你們這些人講理的?”李存孝的手指,在李存孝腰間的戰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當你們講理的時候,它們才會和你們講道理,若是你們都不講理了,那你覺得他們抽出來之後,還是用來講道理的嗎?”
“通傳全城。”李存寧站起身,高聲道:“但凡受過麻家欺辱之人,皆可來我這裡告狀,我李存寧就在這等著。”
片刻功夫,牧驍霆叫人抬來了桌椅,順便將府衙裡的殺威棒也給拿過來了,軍中的軍棍威力太大,他擔心用軍棍打人,有的人受不住兩棍子就打死了。
通傳全城需要時間,李存寧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他二叔曾經已經給他做了榜樣了,他要是連學都學不明白,那他還敢說自己是路朝歌的徒弟?
“沒有人會來的,也沒有人敢來。”麻啟忠開口道:“你們這些人早晚要離開,但是我們不會,我們世代生活在這裡,這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涼州人,在這裡站不住腳。”
“然後呢?”李存寧看著麻啟忠問道。
“所以,不會有人來狀告我的。”麻啟忠說道:“你們沒有證據,你們辦不了我。”
“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李存寧笑著說道:“你們麻家這麼有本事,是被誰給抓過來的啊?”
“不是你們的人嗎?”麻啟忠其實也不知道是誰抓了他們,抓他們的人各個身手都不弱,一個兩個的撲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摁住了。
“還真不是。”李存寧笑著說道:“不過,我想我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就這麼一直等到了中午時分,果然如麻啟忠說的那樣,根本就沒有人過來狀告麻啟忠,那些被他帶過來的流民,也是支支吾吾什麼也不敢說,就算是李存孝好好的勸說了一番,這些人也不敢說。
李存寧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麻家在壽寧府作威作福時間太長了,壽寧府的百姓已經習慣了被他們家壓迫了,同樣他們也不相信涼州的官府,因為他們覺得官府和麻家就是蛇鼠一窩,畢竟之前的官府就是這樣的。
“大哥,直接弄死吧!”李存孝開口道:“這麼坐著不是那麼回事啊!沒人敢站出來啊!”
“我也沒想到啊!”李存寧小聲的說道:“這麻家在壽寧府還真是積威已久啊!”
“那你怎麼辦?還等著?”李存孝說道:“要是今天你不把這件事處理了,那咱們的臉面可就丟乾淨了,丟臉是小事,民心可就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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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人還沒到嗎?”李存寧沒回答李存孝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到了。”李存孝說道:“你直接用殺手鐧啊?”
“都到這個時候了,抻著也沒有意義了。”李存寧說道:“把錦衣衛叫過來。”
李存孝應了一聲,衝著牧驍霆使了個眼色,牧驍霆點了點頭,衝著不遠處揮了揮手,就見數名錦衣衛捧著一堆卷宗走了過來,將卷宗放在了李存寧面前的案几上。
卷宗最上面放著的就是麻啟忠的卷宗,李存孝將麻啟忠的卷宗放到了一旁,這個人肯定是要最後處理的,直接宰了麻啟忠,後面的事就不好說了。
李存孝拿起麻啟忠下面的那份卷宗,封皮上寫著麻啟亮三個大字,翻開卷宗入目皆是觸目驚心。
“誰是麻啟亮?”李存寧將案卷扔在了案几上問道。
“我是。”一個長相和麻啟忠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抬起頭高聲道:“世子殿下要如何啊?”
“砍了。”李存寧淡淡的說道。
得了命令,牧驍霆直接衝了上去,拎著麻啟忠的脖領子,將人直接從人群之中拖拽了出來,這活本應該是下面的戰兵來做的,但是他還沒見過血,他想借著這個機會見一見血。
被拽出來的麻啟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