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涼州軍軍力充裕,若是一比一,涼州軍也不敢這麼進行分割。
“無聊的不應該發生的戰爭。”路朝歌將望遠鏡讓給了陪在身邊的魏子邦,隨後跳下了角樓,回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戰鬥進行到這一步,就絕對不會出現問題了。
魏子邦跟著下了角樓,陪著路朝歌回到了帳篷。
“你也回去睡覺吧!”路朝歌說道:“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別打擾我。”
路朝歌伴隨著戰場上不斷傳來的喊殺聲進入了夢鄉,這麼嘈雜的聲音,他睡的卻是格外香甜,他睡的香但是有些人就睡不著覺了。
瀟文昭在脫離戰場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就向著城中央的位置跑去,他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只要躲過幾天時間,他就能從順平城逃出去,他知道涼州軍的習慣,戰後第一時間就是軍管,軍管最多不超過七天時間,只要他能躲過這七天時間,他就可以逃出生天。
他在進入順平城之後不久,就發現了一座荒廢的宅院,宅院很大,看樣子原來的主人應該是個很有錢的主,但是現在荒廢了,八成是早就跑了。
躲進了荒廢的宅院,瀟文昭隨意找了一間房間,將房門關死之後,倚著門閉上了眼睛。
他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他根本就不敢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涼州軍就入城了,若是找不到自己的屍體,他們一定會在平順城內進行搜捕的,自己要隨時準備逃離。
戰場的喊殺聲慢慢的變小,最後歸於平靜,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大地被照的暖洋洋的,血戰了一夜的涼州軍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在人群之中尋找著紅杉軍的將軍們。
“只有一個。”一名涼州軍校尉走到一名紅杉軍將軍的面前喊道:“帶走。”
“這是要把我關哪去啊?”那將軍不慌不忙的說道:“這次路朝歌準備要多少銀子的贖金啊?”
“有經驗啊!”那校尉咧嘴一笑:“這是第幾次被抓了?”
“區區不才,第三次了。”那將軍笑著說道。
“那恭喜你啊!”校尉說道:“你可能是唯一一個被我們涼州軍抓了三次還能活著的將軍嘍!不容易。”
校尉並沒有跟他說實話,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說實話,若是實話說出來,保不齊這些將軍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你……”涼州軍校尉走到一名涼州軍的面前,問道:“校尉?將軍?”
“校尉。”那人說道。
“哦!”校尉點了點頭,道:“蹲著吧!不值錢。”
“那我們這些人是不是會死啊?”那校尉問道。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向了涼州軍的校尉。
“死什麼死?”校尉冷哼一聲:“你們不值錢,所以你們都可以回家,只是等我們打掃過戰場之後,就放你們離開,這些將軍值錢,要用來換贖金,知道了嗎?”
聽到涼州軍的校尉如此說,一眾人才放下心來,涼州軍的信譽還是挺堅挺的。
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紅杉軍將軍被找了出來,一個個的全都送到了魏東亭的面前,魏東亭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然後又看了看戰場的方向。
“關起來。”魏東亭沒有選擇在這裡殺他們,這裡不是當年的戰場,他要把這些人帶到當年的戰場,然後用這些人的人頭來祭奠那些戰死的袍澤。
“讓輜重營入場。”魏東亭開口道:“將所有紅杉軍戰兵帶離戰場看管起來,一天一頓飯,別餓死就行。”
“就這麼關著?”魏東亭的親兵問道。
“先關著吧!”魏東亭說道:“等戰鬥結束之後,把他們的盔甲扒下來,武器收繳了,全都送到泉州去,還給卓彬炳那個傻子,這麼多人他不能不養活不是。”
“據說,這些人都是卓彬炳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