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往她身上撲來,風鈴不由得一愣,跺了跺腳,感應燈又亮了,門後別說叉燒包,連根狗毛都沒有看到,風鈴又是一愣,輕喚了一聲:“叉燒包?”這狗精不會餓的暈厥過去了吧?
沒有任何聲音回應。
風鈴有些慌了,聲音稍稍大了一點:“叉燒包,你在哪裡?”
“嗷嗚……”叉燒包叫了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聽著這與往日沒什麼區別且中氣還非常足的回應,懸在嗓子眼的心落回了原地,風鈴開啟玄關的燈,將挎包放在了鞋櫃上,脫下高跟鞋,赤腳走上陽臺,只見叉燒包前腿扒在陽臺上,虎視眈眈地盯著對面。
“看什麼呢?”風鈴抬手摸了摸叉燒包的大腦袋,順著它的視線看向對面陽臺,那位促使她的錢包被血洗了一頓的罪魁禍首躺在一張藤椅上,搖啊搖……
“喲,回來了?”龍雅抬手揮了揮。
“嗯。”風鈴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在幹嘛?”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這兩個雄性動物相處的倒也和諧,怎麼過了一個晚上,又到了有些水火不容的地步。他們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
“我們在深情對望。”龍雅咧嘴一笑,說道,“我說你養的這條狗也有意思,每次我到陽臺,它都會跑出來扒在那裡看我,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索性我就把椅子搬出來讓它看個夠。”
風鈴嘴角狠狠一抽,這一人一狗也夠無聊的,她揉了揉叉燒包的下顎,說道:“一會給你做飯,然後再帶你出去散步。”
叉燒包耳朵微微一動,跳了下來,在風鈴的腿邊親暱地蹭了蹭,搖搖尾巴,進屋去了。
“誒,怎麼走了?”龍雅直起身子,見風鈴準備離開,高聲問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跟手冢和越前出去吃飯了。”風鈴回答道。
“誒……那臭小子!請吃飯也不叫上我,下次一定要收拾他。”龍雅從藤椅上跳了下來,站在地上,雙手抄進褲兜裡。
“是我請客買單。”風鈴癟了癟嘴。
“啊?”龍雅一愣,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言子諾這個夫奴心疼她家男人被你打敗了,然後還在精神上、心靈上受到了非常大的侮辱!”風鈴沒好氣地將下午的那通跨洋電話一五一十地做了現場還原,隨後從裙兜裡摸出了那張小票,從防盜網窗稜之間的縫隙遞了上去,“喏。”
“幹嘛?”
“報銷!”
“你請他們吃飯為什麼要我報銷?”
“就是因為你說了那句‘Mada mada dane’。”
“那是我的口頭禪。”看著那張小票,龍雅有些風中凌亂。
“口頭禪能隨便亂說的?”風鈴白了龍雅一眼,“快點給錢。總金額是兩百五十美金,算你便宜點,給兩百美金好了。”
“吃日本料理要這麼多錢!”
“誰讓你那個弟弟這麼能吃!”
“……”龍雅被堵得無話可說,乖乖地進屋取了錢包,抽出三張一百的遞給風鈴,“給你二百五,不用找了!”
好不容易在與越前家的嘴仗中取得一次勝利,風鈴也不在意龍雅最後的那句話,伸手接過他遞上來的熱乎乎的三百美金,摺好放進兜裡,衝著龍雅得意地一笑,轉身進屋,一直趴在沙發上的叉燒包送給飯東大人一個讚許的眼神。
我家飯東初長成,身為寵物狗的它與有榮焉哇,讓它餓著肚子等了一個晚上也是值得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國光是個好老公,多聽老婆的話
☆、10。請客事件
進入了九月,秋意漸濃,日照的時間也慢慢縮短,坐在靠窗位置的風鈴轉頭看著落地窗外,太陽早就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