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那個時候,辰千墨才將溫柔而關切的目光投向了楚安靜。
可是現在在這裡的時候,真正地擁抱著言傾若,這番感受,才讓人覺得這樣的溫暖和踏實。
“若若。”辰千墨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心裡湧動著滿滿的柔情。
“千墨。”言傾若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的薄唇,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重新和他相擁的幸福感覺。
辰千墨毫無意外熱情地回應了她,掐著她的腰,幾乎想要將她掐進自己的身體裡。
“咳咳。”旁邊的楚皓哲,輕聲咳嗽了兩聲。
言傾若還沉浸在辰千墨的感情裡,辰千墨畢竟是個理智的男人,緩緩地鬆開了言傾若,但是卻沒有放開擁住她的雙臂。
楚皓哲說道:“此處不宜久留,到處都是蘇家的人。我們先離開吧!”
“嗯。”辰千墨知道楚皓哲提醒得對,必須要馬上離開才行。
他一把抱起言傾若,朝自己的車走去,將言傾若抱上了車。
楚皓哲在他們身後,輕輕地搖搖頭,上了自己的車。
辰千墨將言傾若帶上上之後,換做辰飛來開車,辰千墨則抱著言傾若,輕聲說道:“這幾天沒事吧?”
“我沒事,我很好,他們想要拿我做研究,並沒有傷害我。”言傾若寬慰辰千墨的心,不想讓他擔心。
“傻瓜,我知道鳳初是個瘋狂的人,雖然主觀意願上不想傷害你,但是他一旦做起研究來的時候,經常喪失理智,難免會傷到你的身體。”辰千墨握住言傾若的雙手,十分心疼。
言傾若笑了笑:“真的沒事啦。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雖然辰千墨說道很對,鳳初真的會因為做研究失去理智,比如會接連抽調言傾若三針筒的血液。
要知道他的一個針筒就是二百毫升,三針筒足足有六百毫升。
很多壯年男子,一次也不過只能抽四百毫升血,就要休息好幾天才能緩過來呢。
別說言傾若本來就是身材嬌小,身體柔弱的姑娘了。
不過言傾若不想辰千墨擔心,所以自然不會將這點小事說出來的。
其實辰千墨猜也能夠猜到,他跟鳳初打過的交道很多,哪裡不知道鳳初是什麼樣的人?
他心疼地擁著言傾若,溫柔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眼睫上,眼眸上,額頭上,嘴唇上。
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柔情,來化解她這幾天來所受的苦,和所有的擔驚受怕。
辰千墨低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苦……”
“千墨,你不要這樣說,壞人做壞事,因為他們是壞人,而不是你的責任……”言傾若低聲勸慰著辰千墨。
辰千墨低聲說道:“若不是上次我中病毒,就不會知道你體內有異於常人的物質,不會讓鳳初將目光放在你的身上,讓你受這麼多苦。”
言傾若伏在他的懷抱裡,其實這種事情,根本就不能怪辰千墨,若若的身體內有沒有異於常人的物質,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也不是他能操控的。
但是辰千墨依然還是很自責,自責讓言傾若這段時間來擔驚受怕,經歷這麼多的波折。
“還有蘇家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辰千墨的聲音更加內疚和自責了,緊緊地抱著言傾若。
如果不是因為蘇老爺子一直想要拉攏他,一直在尋找機會,這一次也斷然不會從言傾若入手。
被當成物品一樣的搶來搶去,又被當成籌碼來被蘇家用來跟辰千墨談判的工具,辰千墨一想到言傾若經歷的這些,內心就非常不好受。
見辰千墨如此自責,言傾若吻住了他的唇,低聲含糊說道:“千墨,不怪你……所有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