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還手的。
但是辰千墨聽到李浩成這樣厚顏無恥的話,早就已經是憤怒非常。
現在李浩成竟然出手想要打他,辰千墨怎麼可能再給他機會?
辰千墨輕輕鬆鬆地避開了李浩成的拳頭,自己一記勾拳,狠狠地勾在李浩成的下巴上。
只一拳,就把李浩成打在了地上,翻滾不已,門牙掉了兩三顆,嘴巴里也出血了。
老闆已經呆了。
辰千墨的身手何其利落乾淨,將李浩成提起來,狠狠地砸到牆上,頓時,牆壁上的磚都能看到影子了。
李浩成口中狂吐鮮血,將地上都染紅了,他躺在在地上像一隻死狗一樣。
辰千墨的眸光中,凝聚滿了怒火,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咔嚓一聲,已經將他的胳膊整個折斷了。
李浩成疼得嗷嗷嗷地叫著,在地上打著滾,像是一隻瘋狂的野豬。
辰千墨聲音嚴肅,低聲說道:“李浩成,你以後再敢對若若有非份之想,我見你一次,撇斷你一次胳膊。”
李浩成疼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老闆在一旁又急又氣,雙腳都要跳起來,對辰千墨說道:“辰千墨你完了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你把我的重要客戶打成了這個樣子,你完了你完了!”
外面已經響起了一片嘈雜的聲音,原來辰千墨剛剛動手的時候,老闆見拉不住,已經讓外面的員工報警了。
見到有警察來了,李浩成大笑起來,嘴巴里噴出血來,囂張地說道:“辰……千墨,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這一次,我一定告得你……告得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老闆見狀,也是後悔,不停地說道:“辰千墨你這次闖了大禍了!李經理家裡在本地很有些人脈,又是在辰氏集團工作。你啊你啊,你完了,你完了,你不僅自己完了,還要把我拖下水……”
警察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進來,大聲問道:“誰報警?發生什麼事情了?”
警察認識李浩成,忙把他扶了起來:“這不李經理嗎?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大有一副要給他撐腰的樣子。
李浩成十分得意,忍住疼痛,說道:“就是這個辰千墨!他動手打我!我要告他!”
警察是個小警察,也沒有見過多少世面,他還認識李浩成,不由對辰千墨吼道:“你挺能耐的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你行你行,馬上跟我警局走一趟。”
說罷,拿出手銬就要銬辰千墨。
辰千墨冷冷掃了他一眼:“《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條例》第四十二條規定,遇有違法犯罪分子可能脫逃、行兇、自殺、自傷或者有其他危險行為的,可以使用手銬、腳鐐、警繩等約束性警械。”
那名警察一怔:“你這嫌犯還挺厲害的嘛,竟然教訓起我來了。”
“所以請問我是有以上哪種行為中的一種,值得你動用手銬呢?”辰千墨反問道。
這警察被辰千墨挑戰了權威,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動手打人就是危險行為,我怎麼就不能銬你了?我就銬你怎麼的!”
“那希望你能承擔得起後果。”辰千墨的聲音涼涼的,讓人不由心生顫慄。
這個警察沒來由地一陣膽戰心驚,但是直起腰桿來:“你敢威脅我?”
“我實話實說。”辰千墨的聲音淡淡的,但是仍然讓人忍不住有些想要退縮。
“我還就銬你!”警察也懶得跟辰千墨多說,掏出了手銬,死活就要往辰千墨的手上給銬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一聲厲聲的呵斥:“幹什麼?”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警察,帶著幾十個小警察一起走了進來,發出洪亮的聲音。
先前來的警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