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的耳朵裡,依舊是溫柔多過嚴厲。蘇寧伸手挖了一下耳朵,臭貓,那麼大聲幹嘛?聾了,上哪兒學手語去。
“都這個時候了。”蘇寧隨便的擺擺手,“一條繩上的螞蚱,大家都不是外人。”各位內人,承擔好奇的後果吧。
展昭長嘆了一口氣,一臉的苦笑,算了,反正如果今天不說出真相,這五隻老鼠也應該是絕對不會讓步。
“既然他是太子……”那他就不應該在這兒!蔣平突然睜開了那雙精光四射的母狗眼,看向展昭和蘇寧。
“他爹覺得他不是他爹的種!”蘇寧很是佩服自己的概括能力,多簡單,多明瞭,一針見血,一目瞭然!
“噗……”閔秀秀嘴裡的一口雞湯連帶著幾條肉絲直接奔向了她老公,盧大島主。
“哎……”展昭閉上了眼睛,右手抵住了額頭。雖然是這麼個意思,但是這話到她嘴裡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到底是還是不是呢?”這種話都能往下接的絕對只有徐慶,粗人也有粗人的好處。其他幾個人乾咳幾聲,看似隨意,其實都盯著蘇寧。
“廢話!不是?不是,我和他費那麼大勁幹嘛?”蘇寧瞪了徐慶一眼。肥老鼠,幹長肉,不長心眼兒。
“太子又為何在你手中?”蔣平說的都是關鍵詞,問的全直指核心。
為何?因為我命苦啊!蘇寧搖搖頭卻沒說話,這個要解釋清楚,故事就太長了,他們能不能接受還是個問題,不如不說。
“那我問你,昨天給我接生的是誰?”閔秀秀取過一方絲帕擦了擦嘴上的油汁,垂下眼簾強迫自己不去看某人頭髮上的幾條肉絲兒。
“我。”有功不搶,那是傻子,誰敢說不是咱!
“是嗎?”誰信呀!那儀態那談吐,實在是相差太遠,
“不是嗎?”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嘴在我身上,我死活不承認,看你們能怎麼樣?
盧大奶奶很是好奇,到底為了什麼會出現那道紅光……而且那個讓自己一瞬間就安下心來的女子絕對不會是這個跳豆般的丫頭。
“接下來作何打算?”蔣平這次問的是貓兒,那小丫頭太狡猾,沒句準話,還是這隻貓老實點點兒。
“護送太子回開封府,包大人自會查明真相。”貓兒永遠不變的標準答案,讓蘇寧差點沒咬到舌頭。
“哼……”蘇寧冷哼一聲,走?有那麼容易麼?真那麼容易,就不會幾次三番都差點兒又去見閻王。
“不行!”白玉堂一聽說展昭要走,而且還要帶著太子走,第一個蹦出來反對。不過,到底為了什麼要反對,他自己也沒搞清楚。總之,貓兒說上東他就得上西,貓兒說殺雞他就偏要宰猴兒,已經習慣了。
展昭藐向白玉堂,“我們留在這兒,會連累你們。我們儘早離開,對大家都安全。”
“總之,沒解決塗善之前,你們不能走!”咳,這不是為了跟貓做對,是為了保護皇太子!
殺戮起血戰陷空
“想解決本將軍,也要看看你們這五隻老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塗善微啞的聲音在屋外驟然響起。
五鼠大驚,展昭更是沉下了臉。六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各拿兵刃守住視窗和門口。這個塗善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盧方心中納悶,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陷空島的最深處,外面則有一片竹林,竹林裡全是白玉堂精心安排的機關陷井,如果沒有島中的人帶路外人根本就進不來。
“姓塗的,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和你家五爺單打獨鬥!”白玉堂現在恨不得一劍一劍剮了塗善。
“哼哼!小白鼠,有種的你們就出來。”塗善一抬手,後面己有十多個官兵拉弓搭箭,對準了大門。看那架勢,誰第一個出來,誰就第一個變成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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