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震天白眉連軒地道:“老弟,‘江南八俠’到了?”
賈子虛道:“是的,老人家!”
欒震天道:“那虯髯老兒與呂四娘、魚娘也來了!”
賈子虛點頭說道:“是的,老人家,他三位也來了!”
欒震天道:“那小子一身功力或高過‘江南八俠’,但他有什麼辦法抵擋那尤過於‘血滴子’的‘冷霜刃’?”
賈子虛道:“說來老人家也許不信,那簡直是神乎其技,那郭璞只抬了抬手,便破了那尤過‘血滴子’的‘冷霜刃’!”
欒震天軒了軒眉,道:“我不以為那虯髯老兒會袖手旁觀!”
賈子虛道:“自然不會,可是那虯髯公卻被郭璞一句話嚇跑了!”
欒震天呆了一呆,道:“什麼話能嚇跑虯髯老兒?”
賈子虛道:“‘大羅劍’可抵擋得‘囊中丸’?就這句話!”
欒震天霍地站了起來,失聲說道:“什麼,那小子會使‘大羅劍法’?”
賈子虛淡淡道:“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由他破‘冷霜刃’的高絕功力看來,那並不是沒有可能,也許他會得幾招!”
欒震天身形忽抖,咬牙說道:“老弟,你當時也在‘順來樓’上?”
賈子虛點點頭說道:“正是,但老人家別怪我,我不是郭璞的對手!”
欒震天一口鋼牙咬得格格作響,道:“這小子賣身投靠,不但功力高絕,而且還有可能會使‘大羅劍法’,看來,咱們這些人是要……”神情一黯,倏地搖頭改口:“老弟,不談了,要不是那小子,年羹堯早就躺在‘順來樓’上了,這筆帳,應是要算的,老弟,酒肆中事,後來如何?”
賈子虛道:“結果‘血滴子’只好吃個啞巴虧,其實,那是他的事,最重要的那句,還是我聽得唐子冀說的,他告訴郭璞說,貴會之中,潛伏有他們的人,他接獲了密告……”
欒震天砰然一聲拍了桌子,咬牙切地道:“沒錯,老弟,是那小子,午間有人故意找仇老三的手下搭訕,說年羹堯已經到了‘北京’,仇老三的手下來報後,當時姑娘就懷疑其中有詐,所以按兵未動……”
賈子虛怔了一怔,忙道:“老人家,那您就可能料對了……”
欒震天道:“何以見得?”
賈子虛說道:“找黑三哥搭訕的那個人,是郭璞!”
欒震天一怔,道:。“怎麼,老弟,會是郭璞!可是聽黑三說……”
賈子虛搖了搖頭道:“老人家,郭璞戴了面具!”
欒震天怔住了,伴晌始道:“沒看錯?老弟,是他麼?”
賈子虛點頭,道:“這麼說那密告之人確是他了,那麼你老弟要見仇老三是……”
賈子虛道:“我要查明此事,絕不能讓那些鷹犬另有人潛伏在咱們之中,老人家該知道,由唐子冀的話意可能另有人潛伏在這!”
欒震天道:“不錯,那郭璞是他們自己人。多謝老弟專程跑來相告,一等姑娘回來,我便把此事稟報姑娘,請姑娘清會……”
賈子虛道:“老人家,自己人何須客氣,我不知道此事便罷,既然知道有這種事,我焉能不管?我要問問仇三爺,當黑三哥進酒肆向他請示的時候,貴會之中,是否有何人在側?”
欒震天呆了一呆,道:“這我倒沒聽老三說起過,我一顆心都懷疑在那找黑三搭訕之人身上,當時也沒想起問他,走,老弟,咱們下去問問他去!”說著,站了起來,讓客出廳!
欒震天領著賈子虛,下了樓,穿畫廊繞向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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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後,是“怡紅院”的後院,這後院不太大,有一塊空地放梅心的那輛馬車,還有一棵栓牲口的大樹,還有,便是那一列三間、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