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上四川了,那就更要往西去了!”
海騰、海駿失笑,海貝勒沒笑出來,卻咳嗽兩聲道:“老弟,你幽的這一默,差點沒嗆死我!”
郭璞自己也笑了。
海貝勒轉註海騰、海駿,斂去笑容,正色說道:“郭總管奉有重大使命,這一路之上流血惡鬥怕在所難免,要是傷著了哪兒,你兩個可別埋怨。”
二護衛立即揚了眉,開聲說道:“海騰、海駿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傷?”
“還有!”海貝勒微微點了點頭,面有欣慰之色,道:“這一回出去,不能招搖,是秘密任務,所以沒有地方官府招待,旅途之上不比家裡舒服,吃了苦,你們可別懊悔。”
海騰笑道:“爺,海騰八個自信鐵錚錚,什麼苦不能吃?”
“那就行!”海貝勒點頭說道:“只記住,不許惹事,可也不許怕,不惹便吧,要惹就惹大的,要鬧就鬧翻天,自有我擔待,懂麼?”
哪有這樣吩咐人的?海騰、海駿自然滿口地應是。
郭璞一旁皺眉笑道:“海爺,我看還是您帶他兩個去吧,我吃不消!”
海貝勒笑了,道:“自然,他兩個還得聽你老弟的!”
郭璞道:“那還差不多,海騰,聽我的話,我叫你兩個打,就打,我不讓打,就不許打,準吃不了虧!”
海騰笑道:“跟您出去,那還有什麼話說!”
“最後一點!”海貝勒又道:“你兩個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別為了跟我耽誤了媳婦兒子,這一回出去,能帶回來一個就帶回來一個,聽見了麼?”
那兩個剎時間紅了臉,齊道:“知道了,爺!”
海貝勒道:“娶媳婦兒是正事,但在外面可不許亂來,絕不許往那不該去的地兒跑,要讓我知道了,絕不輕饒!”
這倒好,他一天三回“怡紅院”,卻不讓人家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貝勒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