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大了幾分。
“大魚,好久不見了,你過的好嗎?”這張臉自然是居玉塵,此時得見也是縱有千言,也只化成了這麼一句。“好!好!我過的好,只是擔心你!”餘直文有些激動,倒是不改心直口快有話直說。“大魚,我們都站了這麼久了,難道不請我們進去坐坐?這可不算待客之道哦!”明澤站在居玉塵身後,看到居玉塵和餘直文都有些激動,也不甘寂寞。“你這個阿澤,來了不會自己進來坐啊?居少,笛子也在我這裡,本來我們打算今天去你家看你的,可是我爹昨天受了傷,我要留下來照顧他,笛子看我粗手粗腳,就留下來幫手。”餘直文先頂了一句明澤,隨後又回頭跟居玉塵解釋了一番。金笛原本在廚房煎藥,剛才聽到餘直文大聲的叫了句居少,放下手中的活計,趕忙走了出來。發現果真是居玉塵“活”了過來,自然又是一陣唏噓。四人也終於算是團聚了,這次北固山的探險也終於算是圓滿落幕了!
“阿文?是不是玉塵來了?趕緊讓人家進屋啊!”裡面突然傳來一陣渾厚的男聲,四人這才發現,自己等人寒暄了半天卻還在門口。餘直文和金笛連忙讓開了道,將居玉塵兩人迎進了屋,進屋時一個大堂,擺著一張方桌和兩排椅子,上面還留著幾盤沒有吃完的剩菜。大堂的左側是餘直文的房間,右側是廚房,而大堂的裡側則是餘鐵的房間了。餘直文家的擺設可以說是一目瞭然。雖然說不上簡陋,不過也算是樸實耐用。牆面上還掛著一些鐵器裝飾,質地不一,樣式也是不同,多以工具為主,不過在大堂的正面牆壁上懸著一把連鞘長劍,倒是看不出品質,長劍下方則供奉著一個排位,想來應該是餘直文的母親。
居玉塵四人徑直走向了於鐵的房間,餘鐵受了傷。他們身為晚輩自是要去探訪一番的,四人進了房門,卻見於鐵鐵塔般的身子坐在床上,倒是名副其實的臥病在床,可是見到他氣色不差,眼神炯炯,也未見什麼傷痕,心中知曉餘鐵傷的並不重。餘鐵見著眾人,尤其是細細地看了幾眼居玉塵,居玉塵的事情他當然聽餘直文說了,此刻看到居玉塵面色紅潤,氣息悠長,怎麼看也不是大病初癒之人。不由驚奇,要不是知道自己兒子忠厚老實,餘鐵都以為是他們合夥欺騙自己。“叔叔!聽說你受傷了?玉塵二人前來探訪!叔叔傷得如何,要不要玉塵叫父親過來幫叔叔看看”居玉塵之前當然已經見過於鐵,他跟餘直文兄弟相稱,以子侄輩禮也算正常。他心憂餘直文,自然也愛屋及烏,對餘鐵的傷勢甚是關心。
“玉塵不必多禮,老子只是傷了些皮外傷,只是傷在了腿上,大夫說,老子只要臥床休息幾日,便可痊癒!倒是不必麻煩居神醫了”敢情餘直文的之前的老子是從他老子這學的,怕是他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是遺傳自他的老子的。居玉塵聽到餘鐵說的有理有據,倒是放下心來,畢竟年關將至,若是餘鐵傷病嚴重,餘直文這個年可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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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同樂
既然餘鐵受了傷,那居玉塵原本找餘直文二人一起出去的心思也打消了,來日方長。跟餘鐵聊了一陣,才知道餘鐵是因為了一宗十幾個金幣的買賣。十幾個金幣在居玉塵眼中或許並沒有什麼,可是對於餘鐵的鐵匠鋪來說卻是已經不小的收入了,這次買家要的緊,所以餘鐵和眾徒弟日夜趕工,幾乎不眠不休,終於連續幾天之後,餘鐵神情恍惚之下手中的鐵匠錘磕飛了出去砸到自己的腳,好在並不嚴重。
居玉塵聽了有些默然,這些對他這個年紀的富貴子弟來說是很難理解的,即便他很聰明。就像有些事情其實很簡單,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可要不自己親身去體驗下始終也不會真正明白要完成這件事需要多少努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