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拽出一把小小的刻刀便開始在那塊木頭牌子上面刻起字來。
劉產看了立刻就猜到他是在刻自己的名字,同時猜到那可能就是能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不過,他很納悶,一塊木頭牌子就能做證明身份的信物嗎?那別人不是很輕易就能假冒自己的身份?
沒過多久,那個大鬍子便停下了他那拿著刻刀的手,然後依然端著一張大紫臉看了看手中的木頭牌子,這才很隨意地一甩手,將那塊木頭牌子扔給了劉產,同時喊道:“拿著,這是你的身份牌。”
抬手輕易地接過飛向自己的那塊木頭牌子,劉產隨意地往上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準備向面前的大鬍子提出自己的疑問。然而,他的嘴剛剛張開便突然定住了,然後不可思議地低頭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那塊木頭牌子。
“流產?”一聲驚呼,劉產的眼睛有些紅了。媽的,這個世界也有這個詞啊?
見到劉產那驚訝的神情,原本還想在扔給劉產一塊鐵牌子的大鬍子也是一愣,接著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你不是叫流產嗎?”
“老子是叫劉產,不過不是這個流產。老子姓劉,是百家姓裡的那個劉。名產,是生產的產。你居然給老子刻了這麼個名字,白痴啊!”被大鬍子一問,原本還沒怎麼生氣的劉產這下可火了,劈頭蓋臉地就給大鬍子一頓說。
“什麼百家姓?老子不知道!生產?流產不就是因為生產生不出來才流的嘛?老子給你可這個流產怎麼了?還有,你居然膽敢說老子白痴?你知不知老子最恨人家說我白痴了?你一個小小的左旗門居然敢說老子是白痴,***,走,出去好老子單練!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子有什麼本事敢在我面前囂張。”大鬍子似乎腦袋確實不怎麼靈光,居然按照劉產的話一句一句地答了起來。不過,對於劉產最後說的那句“白痴”他可是異常敏感,可能是因為他本身有點兒笨,所以認識他的人經常說他白痴的原因吧!所以,原本原本一張紫臉兒的大鬍子一聽到劉產最後的那句“白痴”便騰地站了起來,擄胳膊,挽袖子,這就要和劉產出去幹一場的架勢。
“...”望著眼前這個鼻孔冒氣兒的大鬍子,劉產剛才的囂張勁兒刷地一下就沒了。畢竟他在以前的那個世界可是個老好人兒,雖然在來到這個新世界不久他就立志要在這個世界大展一下拳腳,並一改他以前怯懦的性子,處處都擺出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然而,一個人的性格是那麼容易改的嗎?即便他表面流露出的神情是變了,但是他的骨子裡,依然還是膽小的,尤其是面對像大鬍子這般身強體壯又性格粗魯的蠻漢,他的膽子立刻就恢復了原來的那般大小。他可不敢真的和眼前這個大鬍子叫板,自己的斤兩自己是知道的,別說是大鬍子了,就是諸葛曉珊那個小丫頭他不是一樣打不過嗎?所以,在一見到大鬍子向要和他單挑的時候,他的臉色立刻白了,嘴唇立刻紫了,而腿肚子也開始發抖了。
“奶奶地,走啊!還傻站在那裡做什麼?是爺們兒就和老子出去比劃比劃。如果你真他奶奶地贏了老子,那老子就任憑你叫老子白痴,而且,就算你他奶奶地只是一個左旗門,老子以後也聽你的,老子豁出去不幹這個什麼中屯門了,成天地叫老子坐在這裡發牌兒牌兒,發得老子都快不會打架了。”說這話,大鬍子幾步繞過那張不太寬的桌子,然後來到劉產的面前,伸手便想去拉劉產的手。
“我自己走!”劉產這個時候居然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一甩手臂,讓過了大鬍子那隻粗大的手掌,然後轉身向帳外走去。
“怎麼能把他撂倒呢?”一邊走著,劉產心裡一邊琢磨著。剛才大鬍子的一席話讓他原本怯懦的心突然鎮定了下來。打贏了就聽老子的?好啊!要是以後身邊兒站著個這麼雄偉的傢伙,那還有誰敢和自己咋呼了?幹蹦出來就滅了他。然而,美好的願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