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讓解棋去找薛氏:“……這眼看著要進伏了,該找人來給哥兒做兩身單衣。”直把崇熙堂的人指揮得人仰馬翻,眾人雖忙,但是心中高興。
好容易得脫身,趙如謹馬不停蹄的就去上善居,卻連院門都進不去,玉環守在門口,乾巴巴道:“姑娘說‘這一日大似一日了,畢竟男女有別,世子爺無事就不用來上善居了…’”趙如謹聽得心中一緊,強行要進去,玉環只是不讓,趙如謹抬起腳就想踹出去,可是想到如意,訕訕的放下道:“聽說,大姑娘受了委屈,如今可好?”
“世子爺…婢子說個託大的話,姑娘會受委屈,您該去問問碧心姑娘才是。”玉環繃著小臉兒,說著這話,趙如謹心中疑惑,碧心素來極好的,難道如意受委屈和她有關係不成?他見玉環實在意志堅決,只得提步回去。
剛回自己院子,碧心就蕩著笑迎上來:“世子爺,您可回來了,真是……想死婢子了。”她低聲的說著,趙如謹聽著心氣一浮,可是心裡藏著心事,就有些悶悶,碧心跟在身後,心中忐忑。
“府裡近來可好?”趙如謹問她,她竊喜,看來大姑娘被罰跪的事兒他還不知道,既不能得罪太太,也不能讓趙如謹和老太太生分了,她低著頭抹了一把淚:“世子爺,大姑娘…大姑娘可遭大罪了!”
“怎麼回事,你快說!”趙如謹只覺得氣血上湧,如意怎麼就這麼倔強,都不肯見他一面!
“……世子爺說不回來…柴媽媽就說,說是因為大姑娘和您吵了架…老太太就讓大姑娘寫封書信給您好生說道說道,說親兄妹哪裡有隔夜仇?柴媽媽說…柴媽媽說大姑娘怕是不肯呢…老太太也生氣,又擔心您…就讓大姑娘跪在崇熙堂裡…婢子去求了一遭…說大姑娘和您是兄妹情深,您臨行前都還唸叨著大姑娘生了病,讓婢子多去瞧瞧……”碧心掐頭去尾把話說了,趙如謹確實是唸叨著讓多去瞧瞧如意,可是是對連角說的,讓連角對萬里說…被碧心聽了去而已。
“這個老刁奴,忒可惡!”趙如謹氣的恨恨捶桌,柴媽媽看著倒好,卻不想是個心內藏奸的。
為了讓趙如謹更加信服,碧心接著道:“……柴媽媽也是,目光短淺,只看著親孫女被二姑娘抬舉了,就自作主張以為太太和二姑娘還跟原來一樣,不喜歡大姑娘……”她這是把薛氏和趙如妙摘出來,同時也“揣測”柴媽媽這般做的原因,讓趙如謹更是信以為真:“家和萬事興,難怪寧順受委屈,合著都是這些刁奴在從中作梗,好從中牟利!可惡!”
“世子爺仔細手疼!”碧心心頭的攔住他捶桌的手,含情脈脈道:“世子爺…婢子真是盼您回來,望眼欲穿,婢子昨兒去垂花門,恍惚就看見世子爺一般,捨不得挪開步子…柴媽媽的孫女楊柳…就說…說婢子是在和外頭小廝拋媚眼兒……”碧心半真半假的委屈得直哭:“垂花門是什麼地兒,哪裡有小廝能過來?婢子不過心裡牽掛世子爺,就是露了行跡…也是婢子…一片情義的緣故…世子爺…您不在府裡,婢子實在是…實在是……”她蹲下把頭枕在趙如謹膝頭,兩手擱在他膝蓋上,“意外”的一揮手,就碰到了他兩腿間,她羞得忙拿開,卻被趙如謹一把按住:“好碧心,爺知道你受委屈了,爺…爺定然給你把場子找回來…”按著素手或輕或重的隔著衫子揉捏,喘息越來越重,他伸手一把橫抱起碧心,就往床邊走去。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