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巴掌拍在她背上,大聲說道:“想什麼呢?這麼專心,你到底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啊?”
“咳咳咳,月如,你想謀殺啊?”被董月如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嗆了一下口水的赫連蕁,咳嗽了幾聲,滿頭黑線的看著正洋洋得意的董月如。
董月如見她不滿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歉意的樣子,反而笑著說道:“哎唷,我的大小姐,這點力氣哪能傷到你半分啊,快說,我剛才的話,你究竟聽到沒有?”
赫連蕁無力的朝天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聽到了聽到了,你還真是夠了。”
董月如聞言,這才笑著走到她身邊,說道:“嘿嘿,那我們繼續逛吧!反正最近也沒有課程,都快悶死了。”
赫連蕁現在是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覺得異常的無力,這丫頭真是一驚一乍的,不知道怎麼吐槽她了。
笑著搖了搖頭,繼續悠哉悠哉的接著逛。
接下來的幾天,龍胤總是三不五時的就被馮掌教叫走,商量事情去了。
赫連蕁也樂得清閒,這日又下起了大雪,而且很大,天上鋪天蓋地的飄灑著如同鵝毛般的大雪,將好不容易褪去一點白衣的大地重新裹進一片白色之中。
赫連蕁,董月如自然還要外加洪圖和邢輝秦鉞,幾人聚在赫連蕁溫暖的屋子裡,閒話家常。
歡聲笑語不斷,熱鬧的情景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成了很大的反差。
董月如無意間回頭,就看見龍胤進門,於是回頭對正和邢輝說話的赫連蕁說道:“龍掌教回來了,不過,我怎麼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赫連蕁聞言心裡一驚,立刻抬頭看去,瞳孔卻瞬間睜大,下一瞬就消失在了屋子裡:“掌教大神。”
聽到她這一聲驚呼,邢輝幾人才回過神來,趕緊的起身衝出屋子,看著坐在雪地裡的兩人:“小蕁,蕁兒,怎麼回事?”
走到身邊才看清楚,龍胤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已經昏迷不醒。
幾人心裡盡是一驚,齊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龍掌教怎麼了?”
赫連蕁緊緊抱著突然倒下的龍胤,看著蒼白的臉色和嘴角溢位的鮮血,早已經慌了神,直愣愣的抱著他忘記了該怎麼反應?
邢輝看的赫連蕁的樣子,嚇了一跳,也反應了過來,遞給旁邊的秦鉞一個眼神,兩人一起走上前將赫連蕁懷裡已經昏迷的龍胤抬起來:“洪圖,立刻去請大夫,月如,扶蕁兒進屋。”
“啊,是!”被邢輝這麼一吼,幾人才紛紛行動起來。
董月如正要去扶還愣在地上的赫連蕁,眼前一花,回神眼前已經沒了人影,只餘下還在扇動的一扇門。
愣了一下,也趕緊的跑進了屋子。
赫連蕁回神之後,就奔進了屋子,看著邢輝和秦鉞小心放到床上的龍胤,一臉平靜的將人推開,然後拿出手帕擦掉他唇邊的血。
看著手帕上呈黑紅的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將手帕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扔,跳上床,扶起龍胤,雙手抵在他的背心,五彩的光暈立刻將兩人包圍。
原本就因為龍胤突然莫名其妙吐血昏迷的邢輝幾人,在看到那包圍著兩人的五彩光暈,默契的互看了一眼,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這五彩光暈代表的是什麼,他們是再清楚不過了。
“來了,大夫來了。”不多時,洪圖就帶著學院裡專屬的大夫奔了進來,隨後進來的還有馮掌教以及其他幾個掌教。
馮琿在聽到龍胤吐血昏迷的訊息之後,就立刻跟了來,這才剛進門,就看到床上的情景,頓時愣在了原地,一臉的不可思議:“這,這……”
邢輝先回過神來,趕緊對床上的赫連蕁說道:“蕁兒,大夫來了,你先撤掉玄力,讓大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