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自己做主?若你們沒有成親最好,若是成親了,老夫也會讓他寫一紙休書給你,如此不識大體,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配進我齊家的門。”
赫連蕁聽到他的話,眼神閃了閃,直起身走到他面前,斂去臉上的笑容,平靜如水的說道:“齊老爺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覺得你能左右得了胤?還有,你覺得為何過了二十年,胤會突然回來?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本姑娘就不挑明瞭說,免得齊老爺失了顏面。”
齊遠宏聞言心裡一驚,臉色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你這話&;無&;錯&;小說 {m}。{qule}dU。{}是什麼意思?”
赫連蕁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他說道:“齊老爺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欠下的債遲早是要還的。”
齊遠宏看著她一臉笑容的模樣,心底卻陣陣發冷,看來他的猜測沒錯,他們突然回來,果然是為了那件事!
暗暗深呼吸了幾次,才平息心裡翻湧的情緒,看著她說道:“老夫不知道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既然你不肯自己乖乖的離開,老夫有的是辦法,至於齊垣,他也不會待太久的,這裡是屬於我齊遠宏的。”
赫連蕁不在意的挑了下眉,笑嘻嘻的說道:“是嗎?那齊老爺就想盡辦法把你的東西看好,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就給丟了,到時候可別怪本姑娘沒有提前提醒你。”
齊遠宏定定的看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卻發現是無用功,這個女人究竟是太單純還是心計太深?
在商場上混跡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看不懂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赫連蕁還想說什麼,抬眼就看到遠遠走來的龍胤,臉上的笑容燦爛了幾分,端著茶杯走到齊遠宏身邊,笑著說道:“齊老爺,本姑娘給你一個忠告,別試圖趕走我們,也別想著讓人來給我們找麻煩,因為本姑娘怕他們沒這個本事。”
說完拉起他的胳膊,將手裡端著的茶杯放到了他的掌心裡,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逝,隨即笑著離去。
齊遠宏有些不明白她的舉動,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色陰沉,直到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冰涼感,才回過神,低頭看向掌心端著的茶杯,頓時一僵。
只見白瓷茶碗整個被冰凍結,散發著陣陣寒氣,手一抖茶碗掉落,‘啪’的一聲砸在地上,應聲碎成無數冰渣,而他拿著茶杯的掌心已經呈紫紅,顯然是被凍傷了。
看著慘不忍睹的手掌和地上的碎片,齊遠宏心緒難平,他沒想到這個黃毛丫頭居然是玄術師,他果然還是太大意了。
看著不遠處正在說話的一男一女,眼神變得晦暗不明,沉默了幾秒,一握拳,轉身離開,看來他必須去見見主子了。
龍胤從佛堂回來,老遠就看到了齊遠宏在和小傢伙說話,心裡有些不安起來。
此時看著走到面前的人兒,再看看已經離去的齊遠宏,才將人摟進懷裡,低聲問道:“蕁兒,他和你說了什麼?”
赫連蕁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空無一人的亭子,一臉委屈的說道:“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