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你們帶小小下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處理就好。”
“厥兒……”南宮夫人掃了一圈周圍,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赫連蕁,再看看兒子,有些不放心的喚了他一聲。
知道母親的擔憂,南宮厥對她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說道:“娘,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
南宮家主攬過妻子的肩膀,對著兒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了娘子,你要相信我們的兒子,藺兄,我們先進去吧!”
藺傲點了點頭,抱起女兒看了赫連蕁一眼,神色有些複雜,然後轉身跟著南宮家主夫妻轉身走進了內堂。
魁鬼被制住,慌亂在眼中一閃而逝,最終歸於平靜,默默的用玄力衝擊著被制住的穴道,他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送走了幾人,南宮厥嘆了口氣,回頭時,臉色變得陰沉,看著被赫連蕁用劍抵著的男人,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為了一個毫無意義的東西,就要趕盡殺絕,不覺得太過殘忍了嗎?”
魁鬼不能動,眼裡的嘲諷一閃而逝,南宮厥的話對他來說太過無聊,他們要的只是力量,殘忍?那是什麼?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赫連蕁沒有錯過魁鬼眼裡一閃而逝的嘲諷,唇角微微勾起:“南宮大哥,你跟他們說這個,就好比對牛彈琴,他們聽不懂。”
說著赫連蕁將魁鬼還握在手裡的血琥珀拿了過來,舉到面前,微咪著眼端詳了片刻,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嘖嘖,怎麼看都只是一般的琥珀嘛,就為了這麼個東西,竟然讓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真是搞不明白,不過,這東西留下就是一個禍害,今天本姑娘就好心的幫你們個忙,毀了這個禍害。”
話音剛落,手一揚血琥珀就飛了出去,隨後被一道玄力擊中,‘啪‘的一聲在空中變成了無數的碎片。
魁鬼瞳孔一縮,看著一臉不在意的赫連蕁,咬牙其次的道:“臭丫頭,和我銀月樓為敵,你會後悔的。”
赫連蕁不在意的聳了一下肩,笑嘻嘻的換了一隻手拿劍,微咪著眼睛看著魁鬼說道:“銀月樓?那是什麼玩意?本姑娘長了這麼大,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不過,現在你該後悔,本姑娘最討厭的幾件事你都做全了,你說本姑娘是該先殺了他們再殺了你,還是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們?”
“你……”魁鬼看著她笑容滿面,眼神卻冷得讓人發寒的樣子,背脊竄過一陣陣冷意。
“喲,是誰惹我家蕁兒發這麼大的火啊!”就在這時,一聲帶著淺笑的聲音自夜空中傳來,緊接著一身白衣的龍胤從天而降,讓若無人般的飄進大廳。
笑容溫和,風度翩翩,猶如從畫卷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走到赫連蕁身邊自然的將人摟進懷裡,伸手接過她手裡的劍,笑的溫柔寵溺:“我來吧,這麼拿著會累的。”
赫連蕁將自己的重量交給他,乖乖的鬆手,甩了甩確實有些酸的手腕,沒辦法,她從來不適用任何武器,這麼重的一把劍,拿了這麼長時間,確實有些累了。
那些黑衣人看到又來了一個人,而且看上去實力不俗,有些面面相覬起來,思考著究竟給怎麼辦?
南宮厥見龍胤回來,心裡正的是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龍兄來的正是時候。”
“是嗎!”龍胤笑著應了一句,低頭去看懷裡的人兒,瞳孔微微一縮,心裡不明白為何小傢伙在短短兩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看來事情結束之後,他們該好好談談了。
想到這裡,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了幾分,笑看著她問道:“蕁兒,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魁鬼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心裡一片冰冷,看來他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抬眼看著外面的那些手下,一聲令下:“馬上離開,回去稟報主人,就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