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巧兒滿臉的淚水,臉上因為淚水弄花了妝容,變得有些慘不忍睹,見他們要離開,心裡更是傷心,咬了咬唇瓣,心思一轉,咬牙說道:“厥,不,南宮公子,說好了是巧兒請客,又怎麼能讓公子破費,巧兒想起來還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去府上拜訪公子。”
說完匆匆行了一禮,搶先一步走出了門,在路過赫連蕁的時候,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賤民,咱們走著瞧。”
只是她不知道,這裡面的三人都是玄術師,耳力比起常人好了不止十倍,就算她的聲音壓得再低再小,在這小小的空間裡,還是足夠讓其他兩人聽清楚。
龍胤和南宮厥看著那急匆匆離開的身影,神色皆是一變,不約而同的暗襯,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敢挑釁蕁兒(蕁姑娘),看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赫連蕁倒是沒怎麼在意,俗話說的好,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能去咬一口回來?
那必然是不能的啊,她只會拿把刀,直接把這隻敢咬她的狗剁了,做成狗肉包子,再拿去餵狗。
眼裡的神色一瞬萬變,勾起的唇角變得有些冰冷,直到腰間傳來的動作才拿回赫連蕁不知道飄到哪裡去的思緒,看著他們說道:“都看著我幹嘛?既然討厭的人走了,那就繼續吃吧,有免費的晚餐,不吃白不吃。”
說完拿開龍胤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重新坐了回去。
龍胤自然是跟隨自家小傢伙,緊跟著坐在她身邊,看著臉色還不是很好的南宮厥,笑著說道:“南宮兄,蕁兒說的對,有免費的晚餐,豈有浪費之理,不如坐下來喝兩杯。”
南宮厥見他們二人都不在意,只能深呼吸了一口氣,緩和了臉色,重新坐下,有些尷尬的說道:“真是讓兩位見笑了。”
赫連蕁挑眉看了南宮厥一眼,有些戲謔的說道:“南宮公子,你這朵桃花還真是特別,本姑娘都有點同情你了,被她纏上的滋味是不是特別的……爽?”
南宮厥看著赫連蕁那一臉的調侃,嘴角微微一抽,打著哈哈說道:“哈哈,蕁姑娘就不要在磕磣在下了,這樣的桃花還是不要的好。”
赫連蕁看著他一臉的嫌棄模樣,有了打趣他的心情:“話也不能這麼說啊,再怎麼說活,人家也算是一個女人,有個如此花痴又痴情的女人喜歡你,你該高興才是啊。”
龍胤失笑的看著小傢伙,她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南宮厥滿頭的黑線,對於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看了一眼她身邊一臉深情寵溺的看著她的龍胤,話鋒一轉笑著道:“哈哈,蕁姑娘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在下就敬謝不敏了,在下看她對龍兄也甚有好感,相信龍兄一定能消受得起這豔福。”
赫連蕁端著杯子的手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被殃及的龍胤,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龍胤在心裡嘆了口氣,寵溺的抬手拍了拍她的背脊,一臉淡定的看著笑容戲謔的南宮厥說道:“如此豔福也只有南宮兄才能消受,我有蕁兒就足也。”
赫連蕁聞言,對於南宮厥露出一抹頗為得意的笑容。
南宮厥本來也只是想開個玩笑,想著膈應一下赫連蕁,沒想到最後被膈應的還是自己,微微嘆了口氣,笑著扯開了話題:“原本還想請兩位住到寒舍,在下也好好好的招待一下兩位,既然兩位現在有事,在下也不勉強,等兩位辦完了事,不知可否賞臉去寒舍坐坐?”
對於南宮厥硬生生擰開的話題,赫連蕁和龍胤也很配合的沒有拆穿他。
相認相視一笑,赫連蕁才看著南宮厥說道:“沒問題,反正本姑娘對南宮堡還挺好奇的,等我們辦完了事情,一定去瞧瞧。”
南宮厥見他們沒有再繼續糾結之前的話題,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笑著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