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只是世界其他各國的人覺得魔幻而已。
同樣,西方人看到我們的作家寫的東西,沒有一個文化背景作為支撐,他們也是看不懂的,會覺得,這是啥玩意兒。實際上我們看西方文學也是同樣的想法,這是什麼瘠薄。
有些人是真的從小接受西式教育,看得懂那些東西,絕大部分人就屬於裝逼了。
問你莎士比亞和關漢卿誰寫的好,很多人頭頭是道,實際上這些人連莎翁四大悲劇沒有羅密歐與朱麗葉都不知道。
你在不瞭解一個國家或者一個地區的文化和歷史的情況下,是不懂他的文學的。就好像如果你不知道十五世紀歐洲最富裕的是威尼斯,最會做生意的是威尼斯人,你就不懂為什麼威尼斯商人是《威尼斯商人》。
“槍哥,我覺得老舍寫的更好。”
“自古文無第一,怎麼說都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時至今日,魯迅都是中國近現代文學的最高峰,籠罩著整個近現代文學史。就好像一張天幕一樣,幾乎就是中文寫小說往上的極限。”
那六人排名實際上不是水友亂說的,而是中華現在的官方排名,毛爺爺曾經用九個最字形容魯迅,除開魯迅之外,能得毛三個最字的人都屈指可數。
當年魯迅是新文化運動的旗幟,後來郭回國,ya方面給郭說,魯迅是旗幟,你是魯迅的接班人,你是新文化運動的主將,郭欣然接受。
虧得魯迅死了,要不然還不把郭罵出翔來。
“沒法比較,硬要比較的話,我覺得魯迅和列夫托爾斯泰並列,其他人第一個檔次,詩歌方面的話普希金和泰戈爾並列,徐志摩和顧城第二擋排頭。”至於文壇浩如煙海如繁星那些偉大人物,實在沒辦法再拿出來說道,泰戈爾是標杆,魯迅是旗幟,這才是比較的意義。
說話間,方宏已經到了溪水邊,這條溪水還不淺,方宏輕車熟路的砍樹枝,做魚叉。
“槍哥,我發現你不應該做直播,而應該做漁民,你有這個天賦。”
方宏翻白眼:“沒辦法,地上跑的,容易捉的都被捉成了保護動物,不容易捉的現抓抓不到,魚是比較容易抓的。”
不管魚怎麼機智,都是低一等級的生物,而且在水裡,再怎麼逃,還是在水裡。
方宏叉中了一條不怎麼認識的魚,不過看起來是類似青魚,也就是川地說的烏棒黑魚。
將魚收好,方宏用鍋直接端了一鍋水,正起身時,被鍋裡的一個小傢伙吸引了注意力。
“雪蛤。”
雪蛤,東北林蛙,又叫做冰蟾雪蛙,就是小說中提到的解百毒的那種蛙類,它的皮下脂肪可以入藥,非常昂貴,在東北,養殖這種蛙類的人在最近幾年,都變成了鉅富。
“它居然不跳走。”
“不跳走我就把它端回去。”
“我突然想起,很多菜就因為對動植物的保護而消失了,比如羅國榮大師有一道絕對經典的熊掌豆腐,就因為海髮菜成為保護植物而被迫失傳了。”
方宏回到營地,將鍋放下,將火升了起來,鍋放在火上,雪蛤居然還待在鍋裡。
事實上雪蛤是林蛙,不是水蛙,呆在水裡是沒道理的,也不知道是為啥。
“管它的,先煮著,正好嘗試一下溫水煮青蛙的傳說。”
魚在溪水邊已經處理好了,等水燒開時閒著沒事做,方宏看到一隻鳥飛過,突然想起了一個有趣的話題:“我看到這隻鳥,聯絡到魯迅,又想起了一個人。”
“什麼鬼?這有什麼聯絡?”
“大家知道除四害吧?”
“知道啊,蒼蠅老鼠蚊子蟑螂。”
“不是的,在蟑螂之前,那個位置屬於臭蟲,而在臭蟲之前,那個位置屬於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