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出來的。”若白聽後大笑起來,對林立說:“林兄,你別這樣解釋,你對嫂子的那顆心,是無人不知曉。哈哈哈。我要是沒來城門口等你,平時你早會不理我,那還會去找我。這次難得你如此有心,怕也是為了嫂子的妹子吧。”若白一邊取笑著林立,一邊把手上搶過來的繩索遞迴給林立,若白這時才有空望向後面的車內。
“喲,嫂子的妹子長得可真黑。”若白的眼光第一就望向東苠和慎行,對著東苠和慎行點微笑著。隨後再望向東桐,東桐膚色的暗黑,讓他一下子驚愕後張口就對林立大聲音說。林立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不好意思的回頭望著東桐說:“桐,這是我的好朋友冷若白。他一向說話都是如此放肆,我和你說聲對不起。”東桐輕輕笑起來,望著因聽到冷若白如此說話,馬上小嘴扃起來的慎行,和眼裡明顯不悅的東苠,東桐對林立說:“林立,我本來就黑,冷爺說的是大實話。”
冷若白聽到東桐這話,回過頭來瞧著東桐,不好意思的多看一眼東桐後說:“姑娘,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嘴快。你面板黑也不是你願意的,是我失禮,我向你賠不是。”林立小心的駕車,在前面笑著對冷若白說:“若白,還好這是你嫂子的妹子,要是一般的姑娘,看會不會輕饒你。”林立說完順手又把繩索遞給冷若白,對他說地方後,兩人在前面寒喧起來。
東桐打量著一路穿行街道,花城的街上來往的人非常多,最多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年輕人,不象西京城年輕人多愛素色。街道兩邊房子的院牆也是塗抹著各種各樣的色彩。冷若白駕著牛車稍稍往偏街處行駛,沒一會停在一處稍稍偏離大街的院子門外。車剛剛停穩,院子門就開啟,曾為從院子門那裡把頭探出來,剛好瞧到抱著慎行下車的東苠,曾為忙笑著跑著過來,跑近東苠的身邊,順手就往東苠身上就是一拳頭。慎行瞧到後,握緊拳頭很是不高興的對著曾為就打過去一拳,嘴裡還叫道:“為叔叔,我讓你打我舅舅。”
曾為笑著從東苠懷裡抱過慎行,用手捏捏慎行的小鼻子說:“慎行,我白疼你了。我可是輕輕打你舅舅的,這還是我對你舅舅打招呼的動作。慎行你這一拳頭可打痛為叔叔了。來幫為叔叔吹吹。”東苠笑著瞧和慎行玩鬧的曾為,返回車內把行李搬下來,林立站在車下,把東桐遞下來的東西全塞給冷若白,對他說:“若白,這是給你贖罪的機會。”東桐聽後微笑起來,跳下車望著好好的一個翩翩公子,給林立放在懷裡的被子這些東西,堆積的瞧不出一絲好形象。東桐見車內的東西全都搬盡後,便想從冷若白的懷裡取些東西,冷若白忙閃開東桐的手後對東桐說:“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自願抱這些東西的。”
院子裡曾為爹孃聽到動靜,忙走出來瞧,曾為的爹爹望到東桐時,笑著對東桐點頭,曾為的爹爹瞧上去對冷若白也是認識的。他笑著對冷若白招呼說:“冷公子好,手上的東西就給我一些吧。”冷若白忙閃開去,對曾為的爹爹說:“曾叔,這事情你別搶,是我說錯話,林立罰的。”曾為的爹爹笑笑後,從東苠的手裡接過一些東西。
曾為的孃親出來後,忙過來牽住東桐的手問:“桐姑娘,這一路有沒有累著你?”東桐笑著搖頭,曾為的孃親扯著東桐進到院子,不大的院子裡面,還是如同西京城樣,在院子的側面有個煮食間,東桐望一眼煮食間,見煮食間如同翻新過一次的樣子,曾為的孃親瞧到東桐的目光,房子都不先帶東桐進去,直拉東桐往煮食間去,煮食間裡放著許多的食物,鍋上還煮著東西,。
“桐姑娘,你瞧可還有不妥處,我叫曾為的爹爹置辦回來。”曾為的孃親對東桐說。東桐望著煮食間明顯有許多新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