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修行的人,多少都聽說過。”景春一臉瞭然的望著東桐說:“不會是那女將軍會法術,對普通人反而沒有辦法,才讓桐去幫著醫冶。”
楊梅在一邊聽後,笑起來說:“這事我們不問,我們幾人陪著桐聊天。”陳小百瞅一眼景春後,望一眼楊梅笑著說:“桐,我們一起去空地坐坐,晴月說今天不用我們幾人去打下手,她另外招人做。”景春笑著扯扯東桐說:“走啦,。”東桐望著她們只能點頭。
夜降臨時,東桐和慎行同眾人一起在空地裡端著碗吃完飯後,又坐在那裡聽聽男人們吹噓著走南闖北的經歷,楊梅和晴月這幾個性格直爽的女子,有時也會笑著湊上幾句。陳小百和東桐是那種笑著聽的人,不過陳小百對他們的話句句聽得懂,而東桐是那種事後才慢慢懂的人。夜再深些,東桐母子兩人便笑著慢慢走回帳蓬。目前這種日子,是東桐到西朝後最不想事的日子。如果不是有強敵圍困,還有些象是過桃花源的日子,大家吃著一個大鍋的菜,門戶無任何阻擋,彼此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東桐母子進到帳蓬後,慎行點起燭火,東桐和他笑著坐在桌邊,東桐今夜無心趕畫,而慎行這一日玩得累,母子倆人靠在桌邊,小聲音說著話。門口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音,東桐和慎行知道是守夜的軍衛和男人們在圍繞帳蓬檢視。
東桐正想同慎行說:“夜了,睡吧。”卻聽到青衛在門口說:“夫人,現在方便進來嗎?”東桐和慎行兩人有些吃驚的互看後,東桐想著大約是青衛送髒衣過來,便對慎行點點頭。慎行趕緊走過去掀開門簾後,傅冬抱著一堆的東西進來,他打量一眼坐在桌邊的東桐,直接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空蕩蕩的桌子上面,青衛跟在後面進來後,把手裡的被褥放到慎行的床上。
東桐和慎行瞧到後,不知這兩人是演那一齣戲,東桐立時便說:“青爺,我們的被子夠用,不用另外加多一床。”青衛抬頭瞧瞧傅冬,在傅冬的示意下退出去。傅冬坐在桌邊對東桐說:“這被子是我今晚要蓋的。”傅冬說完這話後,開啟桌上的卷宗看起來,東桐暗想著這傅冬今晚如此,不會又是想做戲給別人看吧。東桐笑著同慎行說:“慎行,今晚你同孃親睡,”
傅冬一邊看卷宗一邊頭不抬的說:“我一會和慎行睡一張床。”東桐聽這話後,鬆了一口氣的對慎行點點頭。傅冬佔了桌子,東桐母子倆人很有默契的坐到床上,依舊玩著手包手的遊戲,這母子倆人常常玩這幼稚的把戲,彼此之間微微一笑就能猜出大概。東桐瞧到慎行疲乏的樣子,笑著不許慎行還要玩,讓他先睡下後,東桐走到桌邊,見到傅冬埋頭卷宗裡面,東桐想想後把外衣脫掉後,輕輕地上床安睡起來。
東桐睡了一會後,見到自已無意中進到一個地方,有一個很眼熟的姑娘笑著對她招呼著,東桐自然客氣的笑著點頭,結果這頭點完後,抬頭瞧到那女子胸口一個很大洞,正大股大股的噴著血,而這女子象是沒有感覺般笑得高興望著東桐,東桐一時忍不住想對她開口,結果只能嘴動聽不到聲音,那女子突然變臉惡恨恨的說:“你還我命來。”
傅冬見到東桐入睡後,一直很安穩,正想著沒想到她還是個膽子大的人,便放心的仔細瞧著卷宗。突然間聽到背後床上東桐呼吸聲音不對勁,傅冬站起來剛剛要走近床邊時,東桐突然“騰”一下子的坐起來的聲音,臉色蒼白眼光呆滯,她握緊拳頭塞到唇邊,臉上是拼命壓抑的表情。
傅冬瞧到這樣子的東桐,趕緊走到床邊,坐上床後伸出手半抱住僵直的東桐說:“沒事了,只是做夢而已,是假的。”東桐好半天后才聽到傅冬的話,緩緩的抬起頭望向傅冬,怔怔的把握緊拳頭的手放下來,動動給傅冬抱住的身體,傅冬慢慢鬆開手後,東桐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客氣笑意說:“多謝。”
東桐再望一眼傅冬,倒下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