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想一些事情,你說我應該怎麼跟赤羽的兄弟們說?”京都的事情一結束,她應該就會回到部隊,到時候赤羽的人又該何去何從?
“你不是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退路?”當初清歌不許場子裡出現白麵,也不允許手下的人做這一行的生意就是為了今天做準備,還成立了公司,將他們安排出去,在他看來,清歌對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但是我欺騙了他們是事實。”雖然說一開始確實是不得已,但那些人對她都是真心實意的,這讓清歌心中總是懷有幾分歉意。
靳修溟對此不以為然,那些人都不過是社會上的混混,若不是清歌為他們打算,留好後路,以後等到清算,等待他們的就是吃不盡的牢飯,即便是沒有被抓,過得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活,從這一方面來說,清歌是在幫他們。
“不用考慮那麼多,你已經做得夠好了。”靳修溟溫聲說道,“他們要是不理解,那就是他們忘恩負義。”
清歌聞言,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季景程會過來。”靳修溟索性轉移了話題。
清歌微愣,“他過來做什麼?”
“不清楚,你要是不想見,直接打發了就是。”
清歌再次無語地看著他,“你跟他好歹是朋友吧。”她從以前就發現了,靳修溟在季景程的面前特別的任性。
靳修溟一臉的無所謂,“這人來也沒正事,打發了也就打發了,再說了,當初要不是他提議的,你能受這麼多苦?”
即便是過去多年,靳修溟心中對季景程讓清歌做臥底這件事還是無法釋懷,尤其是在清歌被賀曼算計了之後,這份不滿就從五分升到了十分,要不是理智尚在,他是真想過去教訓寂季景程一頓的。
“這件事是我自願的,本來他們針對的就是夜家,我是最合適的人選,那也是我的責任,而且這件事還真不是季隊提議的。”清歌解釋道。
靳修溟不滿地看著她,“你在為他說話?”
清歌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說正經的,這件事當初也是無從選擇了,要是換做你是我,你會如何做?”
靳修溟抿唇,不語。
清歌笑,抱著他的胳膊,“好啦,這件事不要再說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這麼做,而且這幾年我也不是一個人,你不是一直陪在我身邊嗎?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其實是臥底的?”
當年她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就連靳修溟也沒有透露一個字,但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他似乎都知道,而且還很理解。
靳修溟微微一笑,抬手摸摸她的頭髮,眼底有淡淡的不捨,好不容易將頭髮養的這麼長,要是回去了,豈不是又要剪短了?
“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靳修溟說道。
清歌驚訝,“季景程說的?”
“不是。我自己猜到的。”清歌的性子他了解,只要前後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你既然知道,還跟著我離開?”
靳修溟掃了她一眼,略有不滿地掐住她的腰,“我是為了你才去的雷影,你都不在了我還留在那裡幹嘛?”
清歌哎喲了一聲,這死男人,一點都沒有留手,真掐啊。
“那以後我要是回去了你該怎麼辦?”
“自然是跟你一起回去啊。”靳修溟說得理所當然。
清歌頓了頓,看向他,忽然嚴肅了神情,“靳修溟,這件事結束之後,冷希瑞未必還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到時候你就會是呼聲最高的繼位者,你跟我回去了夏國怎麼辦?”
靳修溟毫不在意的說道:“不是還有二哥,他比我更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我這人任性慣了,不喜歡被束縛在一個冷冰冰的位置上。”
“可是二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