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不要說了,我都懂,其實就算元舒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在意,我只是有點難受。”
“難受什麼?”
陳可佳抿唇,沒有開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什麼,聽到元舒那話的最初,她是憤怒的,恨不得衝上去將元舒暴打一頓,可冷靜下來,她的心中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難受,腦海中彷彿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在說“別傻了,元舒說的就是真的,清歌從來沒有將你朋友,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熱臉貼屁股,你在人家眼裡就是個小跟班”,另一個聲音則是在說“元舒就是在挑撥離間,清歌對你如何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嘛,你們是朋友,是戰友”。
兩種聲音在腦海中交織,讓陳可佳很亂,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清歌,但有時候人的思想是不由人自己控制的。
“清歌,我很抱歉。”陳可佳的聲音很低,很沉,臉色沉重,與她平日裡開朗的模樣判若兩人。
清歌深深嘆氣,她一直以為陳可佳是個沒心沒肺的性子,沒想到竟然是個這麼敏感的人,拍拍她的肩膀,“該說抱歉的人是我,佳佳,不管你信不信,我很喜歡你,也一直將你當做我的朋友。”
“我信。”陳可佳重重點頭,忽然上前抱住了清歌的腰,“清歌,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對不起,你不知道我根本沒有什麼朋友,你和木兮算得上是我僅有的兩個朋友,我很珍惜你們。”
清歌眼底微微驚訝,這樣的話要是木兮說的,清歌相信,因為木兮的性格擺在那裡,但是發生在陳可佳的身上,就有些不可思議了,這其中有什麼緣故?
陳可佳沒有多說,似乎對自己的過去有些諱莫如深,清歌也不好問。
陳可佳抱著清歌的腰不鬆手,“清歌,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對不對?”
清歌一怔,她聽出了陳可佳話中隱藏的不安,原來,她是這麼沒有安全感的人嗎?
她重重點頭,擲地有聲地,“是,只要你一天將我當做朋友,我們就會是永遠的好朋友。”她重諾,許下的諾言輕易不會違背。
陳可佳將頭小心翼翼地靠在清歌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清歌,我很慶幸,能在這裡遇見你。”
清歌微笑,剛要說什麼,就看見了不遠處的人,那人正用一雙戲謔的眼睛看著她們,被清歌發現了也不閃不避。
清歌嘴角下垂,輕輕將陳可佳推開,“靳醫生,看夠了嗎?”
陳可佳一驚,站直了身體,轉身看去,果然就看見了靳修溟正看著她們,陳可佳的臉瞬間通紅,滿臉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清歌見陳可佳低著頭,似乎是想找地縫鑽的模樣,嘴角輕抽,這模樣,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還以為她倆真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佳佳,你先回去,我有話跟靳醫生說。”
陳可佳小雞啄米般地點頭,低著頭匆匆跑開,也不問清歌到底要跟靳醫生說什麼。
“靳醫生,你這聽牆角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清歌抱著胳膊靠在樹幹上,一臉無奈。
靳修溟走近,“純屬巧合。”他自然不會說他是因為看見了清歌拉著陳可佳走過來才跟著過來的。
“不過卻沒想到無意間發現了清歌小姐的秘密。”他說得意味深長。
清歌對上他那“你不用說,我都懂,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神情,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陳可佳初見他時,誤會了他性取向的事情,所以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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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成年就這麼飢渴,想睡男人,嗯?”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