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會去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她的手握住郭臻臻的手指,往下一彎,疼得郭臻臻臉都白了。
她靠近一步,湊進郭臻臻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我最恨別人用手指著我,這會讓我忍不住想要扳斷它,這次就算了,下次記住了。
她鬆開郭臻臻,郭臻臻立即往後退了一步,氣恨地瞪著她,“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樣對我。”
清歌笑,怎麼都喜歡說這句話,真是讓人頭疼。
清歌正打算說說什麼,就見靳修溟眼睛走了出來,清歌往辦公室裡看了一眼,發現病人竟然已經不在了,他們就站在門口,病人什麼時候走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靳修溟指了指辦公室,“那邊有側門,病人從那裡走的。”
清歌默,所以這個男人剛才是坐在裡面看戲嗎?
意識到這一點,清歌看向靳修溟的眼神十分不善,靳修溟只是對她溫柔地笑笑,隨即看向了郭臻臻,只是此時的眼神已經帶上了冷意。
郭臻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他眼底的冷意,可憐巴巴地看著他,“靳醫生,你看看這個兇殘的女人將我的手傷成什麼樣了。”她舉著手,右手的食指有些紅腫。
“竟然沒斷,歌兒,你下手太輕了。”靳修溟似是不滿地說道。
郭臻臻呆愣愣地看著靳修溟,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是從靳修溟的口中說出來的。清歌倒是毫不意外,別看靳修溟外面溫溫和和的,臉上時常掛著笑,但那只是表象,其實內心裡這個男人比誰都冷情,除了自己在乎的那幾個人之外,其他人在他眼裡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原以為靳修溟這樣說了之後,郭臻臻會委屈地跑了,誰知道這人確實委屈了,卻沒跑,而是淚眼汪汪地看著靳修溟,“靳醫生,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這裡,所以你才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我,其實這並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狠心的人,一定是這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說完,還惡狠狠地瞪了清歌一眼。
清歌看的目瞪口呆,這位郭小姐該不是腦子進水了吧,還是說她其實是從其他星球來的,所以腦回路才這樣清奇?
靳修溟眼神更冷,攬著清歌的腰,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這裡有神經病,趕緊回家。”
郭臻臻不想讓他們走,伸手就想拉住靳修溟的手臂,只是還沒碰到,就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住了,僵在那裡沒敢動。
靳修溟帶著清歌毫不猶豫地走了,那腳步匆匆的樣子就像是身後有兇獸在追。
一直到車子已經開出了醫院,清歌還在捂著肚子笑,靳修溟一臉漆黑地看著她,“笑夠了嗎?”
清歌搖頭,“不行,你讓我再笑一會兒,哈哈哈哈哈。”
靳修溟臉色越來越黑,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可惜身邊的那人像是毫無所覺一般,兀自笑得歡快,連眼淚都出來了。
就在靳修溟考慮著要不要找個地方停車,先將這個幸災樂禍的女人“修理”一頓時,清歌終於不笑了,揉著肚子,“都怪你,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靳修溟:。。。。。。
靳修溟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看自己男朋友的笑話就這麼開心?”一般女人遇見這種事情不都是應該像個女戰士一樣,上去將那個女人修理一頓,然後宣佈主權的嗎?哪像她,竟然還在看戲。
清歌揉了揉肚子,點點頭,“好久沒看見這麼智障的女人了,難道不該開心一下嗎?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養出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奇葩啊,清歌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葩。
靳修溟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她按著肚子的手,眼底溢位星星點點的寵溺,溫聲開口:“她爸是齊哲。”
清歌神情微頓,“齊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