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立刻懂了他是什麼意思,臉上有些不自在,“那要是真的中獎了該怎麼辦?”
靳修溟眉頭皺的更緊了,看的清歌的心一沉,“你不想要?”
靳修溟抬手摸著她的臉頰,“我只是想著你還沒到法定年齡,我想帶你去登記都不行。”
不知為何,清歌心中忽然鬆了一口氣,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些緊張。
“就算你作好了當爸爸的準備,我可沒有想過這麼早當媽媽,放心吧,事後我吃了藥了。”
那天上午她醒來時,靳修溟還在沉睡,看著他沉靜的睡顏,清歌忽然沒了面對他的勇氣,尤其是房間裡到處都是昨晚他們瘋狂的痕跡,也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想也不想就跑路了。
半路上看見一家藥店,就進去買了藥,她還記得當時那藥店的店員看著她的眼神,想到這裡,清歌不禁一笑,抬眸就對上了靳修溟幽深的眸子。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了。”靳修溟認真地說道。那種藥對女孩子的身體很不好,還是不吃為好,這一次是他孟浪了,要是他能忍一忍,先下來買個套,或者事先準備一點,清歌就不用吃藥了。
清歌一開始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反應過來之後,不僅笑了,“也就一次,我體質好,不怕。”
靳修溟沒說什麼,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臨近中午,兩人才慢悠悠地朝著山下走去,靳修溟揹著清歌,清歌提著籃子,走在山間的小路上,時不時會遇上村裡的人。
兩個年輕人,還是漂亮的年輕人,總能得到大家的矚目,清歌不自在地拍拍他的肩,“放我下來自己走。”
靳修溟沒放,慢悠悠地開口:“剛剛不是鬧著讓我揹你?”
“那是在山上,現在已經下山了,不用你背了。”
“那不行,揹人背到底,半途而廢不是我的風格。”
“大家都看著呢。”清歌微惱,他們不認識他,可都認識她,她師父住在這裡,以後她也是要回來的。
“我背自己的媳婦兒,他們想看就看。”靳修溟一臉的淡定,任由清歌怎麼說,就是不放她下來。
清歌將頭埋在他的背上,當起了鴕鳥,算了算了,他想背就背吧,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不過靳修溟最後還是沒能將她背到家裡,到了大門口,清歌死活要下來,被村裡的人看見了也就看見了,要是被師父看見了,她就真的沒地鑽了。
靳修溟順從地放下她,提著籃子跟在她的身後走了進去。
清歌與靳修溟在這裡待了三天,每天不是山上就是下河,日子過得好不悠閒,第四天一早,清歌就收拾行李離開了。
“其實你可以在這裡待到假期結束。”靳修溟說道。
清歌神情淡淡,“有些事情總要面對的,不是我逃避她就不會發生,而且清筱還在昏迷,她是我的姐姐,我也很擔心她。”
三天的逃避足夠她收拾好心情。
回到東陵市,清歌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靳修溟的家,將行李一放,就跟靳修溟一起去了醫院。路上接到了來自侯明達的電話,是打到靳修溟的手機上的,她的手機還在基地裡呢。
電話剛一接通,清歌才喂了一聲,侯明達在沉默一秒之後爆發了,“清歌,你這個混蛋,你死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快擔心瘋了。”
清歌默默將電話拿遠了一些,看了一眼身側的靳修溟,耳邊還是侯明達的咆哮聲,“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說,我們都會幫你的,你跑什麼跑,逃跑有用嗎?”
“勞資差點要去警察局報案了!”
清歌見侯明達發洩地差不多了,這才將手機拿過來,緩聲說道:“猴子,抱歉,讓你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