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清歌一臉驚喜,沒多會兒,籃子就裝滿了。靳修溟看著籃子裡各色的東西,有些他認識,有些不知道是什麼。
其中還有一種黑色的果實,正是上一次來的時候清歌給他嘗的那種。
當時他只覺得跟清歌特別有緣,走到哪裡都能遇見,而且他當時對清歌的印象算不上很好,這個女人大膽又放肆,多次佔他便宜,還言語調戲她,他惱怒,心底卻不曾產生過厭惡的情緒,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轉眼不到一年,他們已經是彼此生命中最親密的人,想到這裡,靳修溟看著清歌的眼神溫柔似水。
清歌一扭頭就看見靳修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老臉一紅,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喂喂喂,靳修溟,你夠了,收斂一下。”
靳修溟眸光微變,視線在她的身上轉了一圈,眸色深深,嘴角的笑意味深長,“收斂不了,你總不能要求一個開過葷的男人再回去吃素,這是不人道的。”
清歌見他越說越過分,幸虧這個地方也沒別人,倒也不怕被人聽到,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扭頭就走,靳修溟抬腳跟上,也不急著追上去,就這麼不緊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找了一塊平地坐下來,這裡是一塊巨大的山石,上面沒有長草,清歌直接在石頭上坐下,頭枕在腦後,看著碧藍的天空。
靳修溟也不管地上髒不髒,直接躺在她的身邊,伸手就將她抱在了懷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清歌笑了笑。
靳修溟的手放在她的腦後,她的頭髮很短,卻很軟,摸著十分舒服,只是摸著摸著,清歌就感覺這手的位置不對了。
她拍拍靳修溟的胸口,提醒道:“這裡是山上,隨時有人來。”
靳修溟漫不經心開口,“村子裡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不會到這裡來的,而且我們以天為蓋,一地為床,你不覺得更加刺激?”
清歌:……
刺激刺激,刺激你個頭,她是一點都不覺得刺激。
腰上的大手還在作亂,時不時捏捏她腰間的軟肉,清歌只覺得那隻手有魔力,在她的身體裡點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隨時有變成燎原之勢的可能。
靳修溟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幽幽地看著她,“寶貝,我還是更喜歡那晚的你,熱情得讓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露骨的情話,便是臉皮厚如清歌也不禁臉色通紅,在靳修溟熾熱的目光下,她不自在地轉過了頭,只留給靳修溟一個紅如血的耳尖。
靳修溟輕笑,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溫柔地親吻著,讓清歌的腦海中不禁浮起了那晚的畫面。
她是一時激動,但不是喝醉,那晚的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情動時,靳修溟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
她舔了舔唇,唇上忽然多了一抹柔軟,男人富有侵略性的吻讓清歌漸漸沉迷其中。
“汪汪汪。”旺財的叫聲忽然驚醒了二人,清歌下意識推開了靳修溟,隨後就看到旺財正從不遠處跑來,身後還跟著一條母狗。
靳修溟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眼力勁兒的旺財,坐起來,一條腿曲著,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真該早點將這個女人帶回家。
清歌也已經恢復了清明,看了一眼男人某個地方,眼睛裡滿是笑意,“你這叫不叫自作孽不可活?”
靳修溟狠狠瞪了她一眼,“回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隨即,他想起了什麼,皺眉看她,神色猶豫。
清歌一頓,問道:“怎麼了?”
靳修溟看了一眼她的腹部,開口,“那天晚上我沒有做措施。”雖然說第一次,中獎的機率不會很高,但奈何晚他們放縱過度,兩個體力旺盛的人根本不止一次,事後她又跑路了,就連補救措施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