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在家裡吹著空調喝碗綠豆湯呢。”
聽到綠豆湯,他不由想起家庭醫生建議他多喝綠豆湯的事情,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
賀曼察覺了,忙問他,“怎麼了?”
冷蕭搖搖頭,拍拍她的手,說道,“我還有些工作沒有完成,我先去工作了。”
賀曼忙說道,“那你先去忙工作,我就在家裡看會兒電視。”
冷蕭回到書房,想著這幾天自己的狀態,那種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是今天去醫院已經檢查過,自己的身體確實沒有任何問題。即便是他。也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緊張過度了。
難不成心中對靳修溟的忌憚已經這麼深了?
冷蕭想到這裡,臉色越發難看,按捺住想要再次催促封嶽動手的衝動,一揮手就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
剛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冷蕭臉色漆黑如墨,他現在可以肯定,自己的身體確實有問題。只是自己是什麼中了招的呢?又是誰做的?
難道是靳修溟?他是學醫的,若是想對自己的身體做點什麼手腳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也有足夠的動機,可如果是他,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冷蕭越想越頭疼,心中則是決定等改天再換一家醫院檢查一次。
書房的門被敲響,賀曼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綠豆湯。
“廚房煮了綠豆湯,給你端一碗嚐嚐。”賀曼笑著說道,視線一掃,這才注意到滿地的狼藉,蹙眉,“這是怎麼了?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了?”
冷蕭搖頭,臉色緩和了一些,“不是,剛剛不小心弄倒了。”
賀曼將綠豆湯放在一邊,蹲在地上收拾東西。
她一邊收拾一邊唸叨:“你是不是在為景瑞的事情煩心啊,我見你從景瑞回來之後情緒就一直不太好。”
這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冷蕭猛的看向她,“你也覺得我是從景瑞回來之後,情緒就一直不太穩定?”
賀曼笑,“倒不是不穩定,只是這幾天,你似乎一直在煩心著什麼,脾氣都差了好多,我之前還聽家裡的傭人私下裡說呢。你要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兒,能說的你就跟我說,雖然我幫不上你的忙,但是做一個垃圾桶還是可以的。”
聽賀曼這麼一說,冷蕭越發肯定一定是靳修溟對自己的身體動了手腳,心中對他的殺意越來越濃,果然當初就不該放他離開京都。
賀曼將東西整理好放在桌子上,見綠豆湯還絲毫未動,將綠豆湯推到他面前,“天氣熱,喝口綠豆湯解暑。”
冷蕭並不是很想喝,只是對上妻子關心的眼神,終究還是將一碗綠豆湯喝完了,也不知是不是綠豆湯起了作用,他覺得煩躁的心情,似乎也平順了幾分。
心情好了,他終於想起黑貓的事情,問道:“那隻貓怎麼樣了?”
賀曼本來是笑著的,聽了這話,神情黯然,“還在接受治療,連東西也吃不下。”她的眼眶溼潤了,說起這隻貓就難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狠心,對一隻小貓都下得了手。?”
冷蕭見把人招惹哭了,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沒事提什麼貓啊,明知道她是將貓當作兒子養的,疼愛的緊。
“會沒事的,別擔心。”
賀曼嗯了一聲,也沒了繼續呆下去的心情,收了碗,說道,“你繼續工作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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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東陵市。
清若筠看著等在家門口的人,眼神冷了幾分,“你站在這裡到底想幹嘛?”
姬無痕定定地看著她,溫聲說道:“芸兒,我是來跟你談條件的,要怎麼做,你才能放了錦峰?”
“我要你去死,你做嗎?”清若筠淡淡開口,“我要姬家毀了,你答應嗎?我要姬雲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