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穿的是休閒服,長發大多是綁成低馬尾,化著淡妝。
現在低馬尾變成了公主頭,垂下的長髮被閒來無事的刑燁堂給吹成了卷。
穿的是水墨的吊帶長裙,外面是個白色的披肩。
整個人瞧著不只是漂亮。
還恬靜和溫柔。
她沒化妝,素麵朝天的一張白淨臉。
瞧著似乎是沒從前化妝來家裡看著驚艷。
但卻就是好看。
好似是因為唇角自然的笑,以及沒了拘謹,自在和閒散的氣質。
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漂亮,讓文棠想瞧瞧,再瞧瞧。
阮竹被文棠誇的很不好意思,不由自主的朝刑燁堂坐了坐。
在刑燁堂誇起阮竹本來就漂亮。
誇起她的畫和她的人一樣漂亮時,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發著光。
文棠不由得就笑了。
阮竹跟著也笑了。
七月。
學校放假了。
阮竹的工作卻沒停,畫畫也沒停。
她安靜又嚴謹。
工作完成的一直很出色,哪怕是現在有點忙,卻依舊如此。
但入了七月卻不是。
明明海城四季如春,沒有國內的春夏之分。
但就是開始犯困了。
還困的厲害。
困到上班的時候打瞌睡。
被陪著她的刑燁堂給抱到沙發上一睡睡到天黑才醒過來。
工作被刑燁堂給做完了。
阮竹沒難受佔用了刑燁堂玩樂的時間。
在刑燁堂把自己抱起來回家的時候,腦袋蹭蹭他的脖頸,低聲像是撒嬌似的說:「我好睏啊。」
大約是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阮竹現在時不時的會迸出一句話。
軟綿綿的,眼睛也濕漉漉的。
像極了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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