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說:「我答應了刑南藝每天和他視屏通話一小時,三天去陪他一次,你在這待著,每天都會被刺激。」
陳啟明握著簡瑤手腕的力道很重,重到簡瑤有點疼。
簡瑤嘶了一聲。
陳啟明鬆手了。
簡瑤揉了揉手腕,「其實我剛才和你說的方案更適合你,而且你也的確在公司待不下去了。」
簡瑤是真的覺得陳啟明很合適經管團隊手把手教,而且這幾天也能看出他的確是想認真學。
只要你想學,怎麼樣都能學號。
陳啟明說:「每天視屏一個小時?」
聲音很艱澀,帶上了哽咽。
簡瑤微怔。
陳啟明眼圈通紅,眼底只是瞬間就盈上了眼淚:「每三天去陪他一天?」
聲音顫顫巍巍,難以置信。
簡瑤沉默了。
陳啟明說:「你這麼對他是因為有利可圖還是因為別的。」
簡瑤:「你明天去辦離職。」
「我不走。」陳啟明一邊掉眼淚一邊吼:「我說什麼都不走!我要在這待著!」
聲音迴蕩在樓梯間,盪起一層層的迴音。
簡瑤皺眉:「你幹嘛非要待下去。」
「我要走了,就真的見不到你了。」
簡瑤一怔。
陳啟明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抬起胳膊擦,驀地哭嚎出聲,開口問:「你怎麼能這樣。」
簡瑤:「我怎麼了?」
「你怎麼能這麼差別對待,我和你結婚一年多了,你一個視屏都沒給我開過,你從沒放下工作專門陪過我一天,你……」
陳啟明指著簡瑤,手指搖搖晃晃,像是沈眠是個負心漢,把他的真心丟在地上踐踏,不可置信的喊出聲:「你怎麼能這樣啊,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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