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魏兵們手中的盾牌為何如此堅固。
然而在仔細想過他這才醒悟到,魏國儘管整體國力不如他們楚國,但是魏國卻在軍備上投入了大量的錢財,不像他們楚國的那些王公貴族,寧可將金銀財寶堆滿好幾個密室,寧可用那些錢財來享受奢華,也不願意資助楚國的軍備。
在長長嘆了口氣後,子車魚不再奢望他麾下的楚兵們能夠擊碎那些魏兵們手中的盾牌,他只求那些寫作碭山營魏軍卻叫做怪物的傢伙們,快些消耗完體力。
他不相信如此高強度的殺戮,那些魏兵們能夠長久地維持。
然而,前線那名魏將所下令的命令。卻讓子車魚近乎有些絕望。
“前隊後撤,後隊前進!”
很罕見的一回,衝殺在最前線的那一排魏兵在逼退了前方的楚兵後,並沒有回刀,而是迅速地後退,而與此同時。第二隊的魏兵則非常迅速地代替了他們的位置,並舉盾擋住了楚軍的反擊。
這支魏兵,就連更換列隊都是這般無懈可擊!
“繼續殺!”
隨著前線的指揮魏將一聲令下,這支魏兵又一次開始向前推進。
子車魚從未想過,天底下有一支步兵,僅僅只是單純的步兵,就能將他們楚軍逼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那可是純粹的步兵啊!
根本就沒有弓弩手的協助攻擊,只是步兵!
差的太遠了……這支魏國步兵。比那浚水軍還要強!強得多!
子車魚死死捏著拳頭,就連指甲已深陷肉中亦不自覺。
他原以為只要他麾下的楚兵們團結一致,便能擊退這支來犯的魏兵,然而事實證明,他猜錯了,大錯特錯。
別看這支魏國步兵人數僅僅只有三四千人,可那絕不是他麾下人數僅有萬餘人的楚軍可以擊敗的,他麾下的楚兵。甚至連阻擋對方向前推進都辦不到。
要知道,不遠處還有對方一支兩千餘人的騎兵在旁虎視眈眈啊!
那支兩千人的騎兵。從頭至尾就沒有參與攻擊,只是在旁袖手耳旁,冷眼旁觀他們碭山營三四千步兵兄弟,將他子車魚麾下萬餘步兵打地潰不成軍。
守不住了……
子車魚恨恨地咬著牙,因為他看到,在被對方屠殺了近半計程車卒後。他麾下那些倖存計程車卒們難免開始後退。
起初只是一兩人,隨後便是十幾數十人,待等有數百名楚兵都開始不自覺地後退時,子車魚便意識到,他們完了。
萬餘的步兵。在正面戰場被魏國一支僅僅三四千人的步兵殺地毫無還手之力。
這些傢伙,為什麼不去宋地戰場阻擊固陵君熊吾,卻偏偏要來到這潁水戰場?
子車魚怨天尤人般地恨想道。
良久,他長長吐了口氣,轉頭望了一眼遠處那兩千餘在旁虎視眈眈的碭山營騎兵。
他很清楚,這隊騎兵之所以至今為止都沒有任何動作,那隻不過因為這場戰鬥根本不需要他們介入罷了,但是,一旦他麾下的楚兵開始向南逃離,那麼,這支兩千餘碭山營騎兵便立馬會化作恐怖的猛獸,視那些逃離的楚兵為獵物,開始盡情的獵殺。
守,也是死;逃,也是死!
他們的命運,已經註定。
可能想到這一點的,並不只有子車魚,這不,楚軍中開始有人跪地投降。
然而讓所有楚兵都難以置信的是,明明那些楚兵已經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可對面的那支魏兵,仍舊不放過他們,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咕嘟……”
一顆楚兵的首級,滾落在一名亦跪在地上大喊願降的楚兵的腳下。
“我……我們投降!”
那名楚兵以為對方沒有聽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