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親近的人。
她得很剋制自己,時時提醒自己,他關心的是他筆下的角色。她喜歡他,萬一她要是不小心表露出對他很心動,那就糗了。
泊車小弟將車開來了,賈旭威和苗可芸上了車,他沒有停留,一路開會臺北。
大約晚間十點,他們回到拍片現場。
“我去換上舞衣。”苗可芸說。
“去吧!”為求逼真,賈旭威調好燈光,放了音樂,使場景更生動。
苗可芸進更衣室換上手工縫製的舞衣,盤起長髮,緊張得雙手顫抖,她不確定自己可以演好。
她不停地深呼吸,坐到椅子上等自己平靜。
大約十分鐘,她的緊張沒有解除反而更不安了,但她命令自己不能再躲著,她得出去面對他。
她拿了劇本走出去。“我好了。”
賈旭威已準備一切就緒,他坐在場景中的座椅等她,見她走來,他火灼的目光無法不定在她身上。
她沒有化妝,清純的臉孔像不經事的女孩,曼妙的身材卻充分流露成熟女人的芬芳,一身薄透貼身的舞衣只有在重點部位鑲著黑色亮片,豔色逼人。
她整個人製造出強烈而衝突的美,同時具有魔鬼和天使的特點,簡直就是他筆下的女主角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
要他不對她著迷也難。
“是不是要演這一段?”苗可芸怯場地走向他,指著劇本上的21場戲問他。
“沒錯,但你可以不用劇本,也不一定要按照那些臺詞,就以你自己的方式來表達,只要把你該表現的發揮出來就行了。”他拿下她的劇本,給她自由表演的空間。
她眼看著他把劇本扔到一旁,感到更無助了,有劇本至少還有遵循的依歸和固定的模式,但在此時那些都被扔到一旁去了。
她一時間腦子空空的,失去方向……
“給你一點時間培養情緒,隨時可以開始……”他雙手交疊在胸前,等著她。
她茫然地走向定位,背對著他,原本和男演員對戲時她就演不好了,何況現在物件換成他。
要她挑逗他,除非她喝醉了才有可能。
她突然福至心靈,何妨就當自己喝了酒,她醉了……
對,就這麼辦!
她雙手交握,閉眼三秒,很快的進入狀況,伸手拿下發鈿,長髮如飛瀑而下,配合音樂舞動,轉過身,嫵媚地對他一笑,朝他走去,抬起腿,高跟鞋往他雙腿間的空隙一放,極富挑逗意味地傾身,輕輕地拉住他的領帶,壞壞地對他笑,眼神引誘地說:“對我……難道沒有別的要求嗎?”
“當然有。”賈旭威抬起幽暗的眼瞥著她,邪佞地一笑,雙手扣住她的腰,瞬間讓她跨坐到他腿上,手指不懷好意地扣住她的下巴,撫著她豐潤的唇。
她差點沉不住氣,他這親密的動作純粹只是在演戲嗎?逼真的程度像真的一樣,比她更投入,震動著她的心。
她沒有時間去思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進入角色,她只能變成專門玩弄男人的無情舞娘。
她吮住他的手指,潔白的貝齒輕輕啃過他的指尖,眼神邪惡又魅惑地盯著他,臉靠向他的耳畔,輕吐熱氣。“說,是什麼?”
他雙手緊縮使她的胸波強烈地撞擊在他的胸膛上,手繞到她背上,順著柔嫩白皙的背一路撫下,俊臉貼近她的臉頰,同樣在她耳畔說:“很簡單,對我的要求不得抗拒。”
她一顆心瘋狂地悸動,他的表情好真實,真的只是在演戲嗎?她好想逃走。
“你真壞,不怕你老婆知道?”她雙手推開他,跨下他的雙腿,走離他,她以為自己安全了。
沒想到他起身扯住她,她回眸,他一收手,猛烈地將她擄進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