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跟烏龜一般,沒有絲毫的霸道,這樣的男人,又如何征服她,如何讓她傾慕有加,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可笑了。
而且,她的夫君根本算不上英俊,甚至可以稱得上是醜,但偏偏對方醜而不自知,還一副魅力驚人的模樣。
之前她還能夠勉強忍耐,但現在,自從見到血雨魔尊,自從被對方滋潤之後,她已經忍無可忍了。
只是看一眼,便感覺很是厭煩,連壓制都壓制不住,根本無法偽裝,只能夠掀開珠簾,手掌一揮,霧氣變得越來越濃郁,越來越澎湃,逐漸將她的身軀給遮掩,再度踏入了白玉飛攆內,甚至不想再出去了。
冥河內,漩渦滾滾,山海魔主的衣衫,依舊在振振作響,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等帶著看到自家夫人那感動的神色,甚至是動情的眼淚。
對此,他自信滿滿,畢竟這段時間他的努力很有成效,而且還不斷的為自家夫人而犧牲著,想來,夫人一定對他愛慕到了極致,這是毋庸置疑的。
從此,放眼整個冥族,那些所謂的魔主,在他面前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放肆了,誰又敢再說他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豈不就是應有盡有?
他越想越得意,越想越驕傲,很為自己這段時間的佈置而感到自豪。
然而,下一刻,嘩啦啦,珠聯響動的聲音響起,他低下頭,正好看到夫人咬著嘴唇輕輕踏入飛簷的那一幕,一時間,瞬間僵在原地,臉上盡是茫然之色,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度以為出現了幻覺。
這……
這是怎麼回事?肯定是那而出問題了吧?夫人為何會一言不發的踏入飛攆內?
不應該如此啊!
那深情的淚水呢?
那感動的神色呢?
怎麼全都沒有了?
山海魔主目瞪口呆,一時間,甚至感覺三觀都有些崩塌了,曾經的自信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茫,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自家夫人了,甚至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彷彿自己所犧牲的一切,都成為了一個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
不過,這些思緒只是存在了一瞬間,下一刻,他便彷彿想到了什麼,那猶豫的神色變得堅定起來,重新自信滿滿,甚至越發激動澎湃,
“本……本座明白了,夫人一定很感動,甚至這份感動已經影響了她的心境,影響了她的道心。否則,夫人方才為何會面色潮紅,又為何會滿眼嫵媚,這不都是因為本座而產生的嗎?”
“沒錯,就是如此,肯定是這樣的!”
“本座懂了,全都懂了!”
山海魔主意氣,風發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那背後的墨髮在肆意的飛舞著,重新恢復了那一切在掌握的模樣。
欲速而不達,夫人本就是清冷的性子,高高在上,無論是血脈還是靈魂都高貴到了極致,絕對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的心境,更不會流露出太過濃郁的情緒。
剛才他耗費了巨大的代價,這才將那隻巨大的靈氣手掌崩潰,不斷的滋潤夫人。
讓夫人感動到了極致,甚至無法壓抑自己的道心,馬上便要潸然淚下。
夫人為了維持在自己內心的完美模樣,又因為太過羞澀,這才迫於無奈,無可奈何的踏入的飛攆內,避不見人。
這番良苦用心,足以證明夫人對他是何等的愛慕,而他卻完全不知情,甚至還一度懷疑夫人對自己沒有感情,這實在是太過荒誕,也太對不起自家夫人了。
簡直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念及至此,魔主幽幽一嘆,內心既激動又愧疚,這份愧疚不斷的滋生,讓他面紅而赤,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最終,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臉上,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