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不太起方夏,但方夏畢竟是景帝的兒子,正兒八經的王爺,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是方夏呢!
在他們猶豫的當口,方夏左右同時開張,拳腳並用,徑直往他們的腹部擊去,兩侍衛猝不及防之下,雙雙彎腰摟住肚子,蜷縮了下去,扭曲得苦瓜般的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輕而易舉擺平了侍衛的方夏,帶著錢寧,在蘇敬業的震驚中,向著大廳走去,還未至廳門口,一股壓抑著呻吟的靡靡之音便從裡面傳來,讓方夏這個初哥有些悸動的同時,心裡更加鄙視劉榮的所作所為。
沉浸在摸索男女身體奧秘的劉榮,見身旁突顯一道黑影,就知道又有人來攪他的好事,以為又是蘇敬業,頓時怒由心生,恨不得把蘇敬業給一刀剁了餵狗:“***,怎麼又來了,不是叫你不要再出現了嗎?是不是剛才的教訓還不夠,皮骨又發癢了?真是***賤骨頭!還不快給我滾下去,自己下去領賞五十大鞭!下不為例,否則,小心我***把你剁碎了餵狗!”。
說完,又繼續低頭在那撲在自己懷裡的美婢身上捏來捏去,不住的發出“嘖嘖!咦?嘿嘿!”的怪音,但幾息過後,劉榮發現那道黑影竟不曾挪動一分一毫,簡直肺都氣炸了。
猛地抬起頭,想要立馬給那道黑影一點教訓,剛要發作,定睛一看,頓時就有點呆了:“怎麼···怎麼····是你?”,約莫十息過後,才反應過來,大罵道:“劉非,你這廝竟敢擅闖太子府?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裡?待我稟告父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次,可沒上次你衝撞我那麼容易脫身了!”。劉榮心裡已經打定注意,這次要讓方夏不死也要脫層皮。
對劉榮的反應,方夏早就瞭然於胸,也早有了應對之法,只聽他厲聲大喝道:“劉榮!你還想不想要太子之位了?”。
方夏這句先聲奪人果然立馬奏效,只見劉榮一怔,有些吶吶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憑什麼口出狂言?”。劉榮此時已經有些色厲內荏了,關乎太子儲君之位,劉榮也不敢怠慢。
方夏也沒立即發言,只是用眼睛剜了剜劉榮的懷中,意思是遮蔽左右,這點眼色,劉榮還是有的,伸手在美婢臀部一拍,那女婢便低著頭退下了。
“太子哥哥難道不知道你的太子之位並不穩固嗎?”方夏見周遭無人,急聲說道。
“啊?這怎麼說?難道···難道父皇····”這下可把劉榮下了一跳,連發聲都跟著顫抖起來。
“那倒不至於,父皇目前對太子哥哥還是比較中意的,我說的是有人對太子哥哥的儲君之位有窺探之心!”方夏解釋道。
“誰?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我這儲君之位,可是經過父皇欽定,文武百官,闔朝上下見證了的,只要我不犯大錯,誰能撼動我這儲君之位?笑話!”劉榮一臉的不信和傲然。
“那如果是梁王和祖母聯手呢?”方夏不陰不陽地反問道。
“啊?怎麼可能?祖母好像很疼愛我呀!”劉榮一臉的震驚。
“太子哥哥說的是不錯,但,還請太子哥哥好好想想,論親疏,你與梁王之於祖母,孰親孰遠?”方夏耐心分析道。
“話是這麼說,但,祖母也不能隨便把我廢除呀!我又沒犯什麼過錯!”劉榮掙扎道。一想到祖母威嚴赫赫的權勢,劉榮心裡就不住地打顫。
“這還不簡單!就憑你今天在大廳之中的作為,一聲習性不檢,生性殘暴就足矣!”方夏裝作一臉的沉重。
“那···那···那該怎麼辦?二弟一向足智多謀,今夜前來,定當有妙計一定乾坤!還望二弟教我!”方寸有些大亂的劉榮竟破天荒地叫起了二弟,拍起了方夏的馬屁。
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