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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說:&ldo;馬三爺今日沾不得玉官、琴官,鑽進小妾屋裡去了。&rdo;

另一個說:&ldo;就那個秦淮河上買來的婊子,聽說騷得狠。&rdo;

&ldo;再騷也沒有咱們弟兄的份兒。&rdo;

&ldo;別走神,來換換,照樣……&rdo;

琴玉捂著嘴巴,差點笑出聲來。二人悄悄回到西花廳角屋,李次賢正打著響鼾,睡得香。

&ldo;我這位兄弟,只要有酒有肉,便什麼也不想了。&rdo;田安說著又摸了楚玉一把。

次日,武宗又留下玉官,琴官。馬三爺派管家的前來問安。

管家的說:&ldo;老爺病了,大官有何吩咐,小的給你去辦。&rdo;

&ldo;馬三爺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日就病了?&rdo;田安問道。

&ldo;田安,你和管家去看看馬三爺。&rdo;武宗說。

馬三爺昨夜與小妾歡愉了一場,覺得未盡興,又與兩個家童鬧了一回,方才去睡。那小妾已染了瘡毒,那家童有一個氣色不正,指甲發青,毒氣更重。馬三爺與這兩個人行事,兩毒並發,甚為沉重。倒在床上,便覺得頭暈眼花,扎掙不祝脫衣睡了一夜,如火燒一般,下身疼得難受。把手一摸,濕淋淋的流了一腿。那物熱得燙手,已腫得如酒杯大了,口中呻吟不已。小妾見了那物,嚇了一跳,急忙叫人請醫生來看。田安走進去,正見醫生在為馬三爺瞧玻醫生邊看邊搖頭。

田安問道:&ldo;此是何症如此歷害?&rdo;

&ldo;瘡毒。即便是好了,也是個廢人了。&rdo;

田安聞言大驚,急忙回去將此事告訴了錢寧、楚玉等人。

馬三爺花了百兩銀子包醫,一面吃藥,一面敷洗。一個小和尚腦袋,已爛得烽窩一樣臭不可言。每日不能得走,只穿套褲,坐在凳子上,兩腿叉開,中間掛著那個爛茄子一樣的東西,又苦又急。最後又請了一個和尚,用了幾副藥,才見好轉。

武宗在馬三爺宅中住了幾日,在後花園玩夠了遊戲,便囑咐起程。臨行前,給那玉官、琴官各一百兩黃金,又給三爺留一百兩,這才告辭。那馬三爺叉開兩腿,拖著腳勉強把武宗等人送到門口。

武宗一路行來,到了一條小衚衕,只見閒人塞滿,都在人家門口瞧著,便也擠進去看熱鬧。這一家是茅草土房,裡面有兩間草屋,有兩個婦人坐在長凳上,約三十來歲,油頭粉面,身上穿得滿華麗。只見一個對人說道:&ldo;進來坐坐。&rdo;嘻嘻的笑。又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尷尬男人,蹲在地下,穿件小褲,腰上系根繩子,掛著一個大瓶子,足可裝兩吊錢。門簾一掀,又有一婦人走出來的,約二十多歲,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臉上帶著幾點俏麻點兒,梳個丁字頭,兩鬢惺鬆,插了一枝花,也到凳上坐下,與那兩個說話。聽口音就是南京人,一身堆著俊俏,與眾不同。又聽那婦人唱道:

俊郎君,日日門口眼睜睜,引得婦心動,盼得你眼昏,只稍等,巫山雲雨片刻成,只討金錢二百文。

錢寧覺得好笑,不過這淫詞浪語,倒也說得情真。

又見旁邊有一小兒,捧上一面琵琶,那俊的接過來,彈了一曲《昭君怨》,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那婦人一面彈,一面唱道:

楊柳枝,楊柳枝,昔日宮中鬥腰肢,如今棄向道旁種,翠結雙眉怨路歧。畫船何處系?駿馬向風嘶。盼不到郎君二月陽頭來,只做了秋林憔悴西風裡。

當年曾是鴛與鴦,至今已是參與商,果然是露水夫妻不久長。萬水千山來此鄉,離鸞別鳳空相望。嘆紅顏薄命少收場,使再抱琵琶哭斷腸。

那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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