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黑色的斗篷裹著一坨紅色圍巾,襯得他蒼白的臉更是發白,只是那圍巾難看的緊,若是換張臉,絕對就是不忍直視,好在斯內普五官雋修,生生將難看的紅圍巾拉高了不少檔次。
“是啊,其實希望畢業後可以直接成為職業魁地奇的守門員。西弗勒斯,你呢,你畢業之後要幹什麼?”天很冷,一場比賽雖然打的蘇瑾是汗流浹背,但是穿的單薄,再加上成為吸血鬼之後體溫偏低,手的溫度低的可怕,像是玄冰一樣帶著徹骨的寒意。
好心的魁地奇隊員特意給蘇瑾送了一個保溫杯,杯子裡是水溫八十度以上的熱水。蘇瑾笑著對隊友說謝謝,接過杯子。隊友也是個懂得看眼色的人,打著哈哈迅速遁了。
蘇瑾想擰開保溫杯的杯蓋,倒也奇怪,平時特別好擰開的杯蓋今天是怎麼也打不開。她又不是有男友,必須要男友擰瓶蓋的蛇精病女友,可費了吃奶的力氣就是打不開。無奈,只好紅著臉小聲拜託斯內普給她開啟。
至於為什麼紅著臉,蘇瑾一向覺得這是秀恩愛的情侶慣用的虐單身狗伎倆,可她活脫脫一隻單身狗,如今卻因為這點小事依賴斯內普,自己都懷疑自己大有‘秀恩愛’的嫌疑。
茶綠色的保溫杯剛到斯內普的手裡,斯內普看著薇拉剛剛廢了好大的勁沒弄開,以為很難開啟。將杯子傾斜月四十五度,這樣手力比較大,可杯蓋卻在斯內普指尖輕輕觸碰的剎那,自己開了,冒著白氣的滾燙熱水,順著他的右手蔓延了整個右臂。
“你怎麼樣?”蘇瑾急的大叫。那可是熱水啊,這事準不簡單,為什麼一定要燙傷他的右臂?
斯內普卻很安靜,面容清冷,一聲不吭,連聲慘叫都不曾發出過,但是右手明顯在顫慄,是痛的。
蘇瑾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近乎粗魯的抓起了斯內普的右胳膊,袖子向上翻,一看到那印記,心中瞭然。
那是伏地魔對自己忠誠的食死徒烙下的黑魔印記,錯不了。
“你真的是。。。。。。?”
斯內普也沒想隱瞞,他要是想,蘇瑾不可能有看到他手臂的印記的機會。說來也怪,鬼使神差的,他特別想知道薇拉的反應。
他想過鄙夷厭惡責罵,因為他知道薇拉是不喜歡那個人的,可他清清楚楚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很久,一點沒有他想過的情形。
斯內普冷冷道:“是。要舉報我嗎?”
心裡的斯內普要說的其實並不是要說這一句話,但是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七年過去了,大家都有了或多或少的變化,只有他一個人躲在角落黑暗中孤獨的舔著傷口。
對於自己加入食死徒這件事,斯內普張張嘴是想解釋的。但是響起他的諾言,還有自己告訴薇拉對她沒有保護只有傷害,最終作罷。
“我沒有其他意思,西弗勒斯。”說完苦笑。“只是突然發現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命運的強大不在於我們是否知道它,而在於就是知道躲不掉的還是躲不掉。”
斯內普皺眉:“什麼?”
某種程度來說,他學習各方面都好,但就是跟不上薇拉思維。
蘇瑾笑笑,說:“沒什麼。只是感嘆下命運!”
她眼尖看到了斯內普的右手起了水泡,整個手通紅通紅的,更有甚的地方已是血肉模糊,像一塊做熟燙豬皮。
斯內普下意識的要藏起來自己的手,那樣赤裸的注視,他害怕。害怕薇拉的嘲笑他的手,也不喜歡將自己的傷口暴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看!”斯內普的語氣裡帶著平時冷漠面具下從不曾有的慌張。
蘇瑾瞪他一眼:“都這樣了,還逞什麼強。跟著我去找龐弗雷夫人。”
斯內普臉色古怪看著蘇瑾,可蘇瑾拉不動他。半晌斯內普開口:“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