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笑就更不知道這些了,他也吃驚地看向唐越,調笑地說道:“臣侍真沒想過,這樣一個木訥的石頭人唐昭容,竟然也有沾了人氣兒的樣子!”
“之前哥哥沒來,所以不知道唐昭容頭一胎就是這樣的。”柳書君笑著說道。
“越,你吃醋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康正帝說著,就去拉唐越的手。
唐越拍掉了康正帝的手說道:“臣侍可受不起!柳貴人有孕,就住到昭頃殿了。臣侍有孕,陛下來都不來看一眼。”
康正帝抿著嘴,眨了眨眼,心道唐越怎麼不按商議好的說呢……
康正帝只好順著說道:“君君那是因為總是腹痛,朕擔心他麼!你這也是……朕去了,你總把朕堵在門口呀……”
唐越向柳書君伸手,不高興地說道:“來,我給你把把脈,她最喜歡的人還是你。哪個懷孕,沒有腹痛頭熱的?”
康正帝有點不敢接茬了,她生怕唐越說岔了什麼。
“越——”康正帝只好撒嬌地乞求唐越。
可是唐越卻雙眼紅紅了起來,嚇得康正帝坐在軟炕上忍不住地往後蹭了過去。
柳書君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勸,只得瞪了康正帝一眼。
康正帝嚥了咽喉口,說道:“越,你看你平日積攢下來的好人緣,你、你別嚇我……”
“柳貴人虧損的厲害,需要靜養。好了。陛下不必擔心了!我開個方子,按時服用就可以了!”唐越說罷便開始開方子。
唐越開好方子便要走,康正帝趕忙起身去攔。
“越,你怎麼了?”
“沒怎麼。”唐越抿著唇褐綠色的瞳仁看向另一側。
康正帝擁著唐越,說道:“覺得我對你不夠好,就對我發火吧,我絕不會反抗的。”
唐越俯下身,發洩似的將康正帝刎的缺氧,這才把她抱回偏殿,摟著她繼續看蕭燼與秦楚笑下棋。
幾個人心底雖然都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一想到唐越平時從未爭過什麼,便也就算罷了。
唐越輕輕擁著康正帝,坐在蕭燼和秦楚笑背後的軟炕上。一開始他只是貼在康正帝耳畔呼吸,康正帝倒也沒覺得什麼。
可唐越開始上下其手的磋磨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柳書君狀似沒有覺得異樣的樣子,歪著腦袋津津有味地,看著蕭燼和秦楚笑下棋。
康正帝也不敢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她從來不知道唐越還能有這樣一面。
就在康正帝開始享受,唐越帶給她這種新鮮又刺激的欲罷不能時,唐越雙手收了回來。
說道:“陛下,臣侍有些睏乏,便回去歇著了。”
康正帝微微張著口,看著唐越褐綠色的眸子裡清澈見底,一臉浴球不滿地目瞪口呆。
蕭燼見秦楚笑無心下棋,便草草收了棋局,託詞要回去休息。
“陛下,你去歧陽宮陪楚笑哥哥吧。臣侍自己看會兒書。”柳書君說道。
“我不去!”康正帝撇撇嘴,繼續說道:“他剛出月子剛一個月多月,身體還沒有緩好……我不去!”
柳書君噗嗤一笑,說道:“看來還是哥哥厲害些,能讓陛下如此害怕。也算是一宗妙事。”
“你就打趣我吧!等你生完孩子,再收拾你!”康正帝躺在榻上,撐著頭說道。
不等柳書君開口,梁斐芝便在門口說道:“陛下——執羽世子求見。”
康正帝眯了眯眼,翻身起來,說道:“我去看看,你在這躺著,等我回來繼續給寶寶講故事!”
康正帝見到執羽之子身著蘇慕色絞經羅。嫵媚的眉宇弧度明顯,狐狸一樣的眼睛,眼角內側微微帶勾。彷彿多看一眼,就要身心俱醉似的。眼位微微向上挑起的弧度,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