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唐越沒有搖頭,也沒有說話。
“唐越,我不喜歡他們,也是因為他們先發難於我的。而我再不喜歡他們,我也不會讓陛下傷心,從而達到爭寵的目的。”柳書君本想對唐越再說些什麼證明自己心跡的話,可他最終只吸了口氣,便轉身離開。
行至門口,柳書君又扭頭說道:“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為了替我哥哥妻主家庶出的小女兒求醫問藥的。不知道唐修儀肯不肯幫這個忙?”
柳書君見唐越還在思索,便搶先說道:“這事原是陛下提出的。陛下最近諸事繁忙,而我哥哥過幾日便能來看我,所以我想直接來求你的。你也可以問一下陛下具體的情況,她反而對我那外侄女的怪病,似乎非常瞭解。”
唐越果然不出柳書君所料地眼底露出了一抹異樣的醫痴光彩,他趕忙點頭答道:“嗯,我今天晚上便問問陛下。”
“那我便先代我哥哥向唐修儀謝過了!”柳書君福了福身便離開了。
柳書君慶幸唐越沒什麼心,若是真的把嫂嫂家的庶女那“怪病”治好。那庶女陸馨又能為康正帝所用的話,柳書君也算是身後有了靠山了。
他一直空懸的心,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絲踏實。雖然康正帝總是陪他用膳,也時常抽空來看他。可是柳書君卻總是感覺惶惶不可終日。如今,一切都好像有了盼頭!
柳書君正要走出大明宮的時候,卻正巧碰上去領了月例的若蒼。換做平日,若蒼再討厭柳書君,必也是禮數週全的。可他今日狠狠地剜了一眼柳書君,便走了。
這是為什麼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背後非議隔牆耳
這事兒,要從今晨,各位主子晨昏定省地給鳳太后請了安,又給鳳後請安之後說起。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都是生養過孩子的,自是能夠體會慕容淺秋的痛楚。所以慕容淺秋半個月來跟康正帝慪氣,死活不見康正帝,他們也無從勸說。
“本來想著弟弟他那麼冰雪聰明,藉著陛下的愧疚和憐惜,至少可以拴住陛下的心。誰知道……”南宮虹夕雖然心底也不希望慕容淺秋佔了康正帝的全部恩寵,可眼下他們不是有共同的“敵人”麼!
“你別這樣說了!你也是……知道那種感受的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南宮紫晨不悅地訓斥著自己的弟弟。
南宮虹夕像是被踩到痛腳,事到如今,金韻涵依然是他心底最沉重的痛。他有些暴躁地急道:“就是蕭燼害的這一切!要不是他做假賬,怎麼可能給玲兒定罪?若沒有那一切的發生,我們就還只是幾個人分得她的寵愛!最重要的是:沒有那一切的發生的話,我的涵姐兒就不會有事!陛下疼誰都可以,可陛下現在卻那麼心疼他,你叫我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那也……”就在南宮紫晨要說什麼的時候,德太貴君從甬道處的一個宮門裡走了出來。
“放肆!”德太貴君氣的雙眸充血,顯然他是聽見了南宮虹夕方才說的話。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嚇得撲通一聲,便將膝蓋砸在了花崗岩的地面上。若蒼和若福以及另外兩個隨行的宮侍,也都嚇得面無人色跪在一旁。
“哀家念你們簪纓世家,即使你們二人是卑賤的再嫁之軀,哀家也並未因此為難過你們!可你們非但不覺自己卑賤,反而還在背後訾毀非議陛下寵愛其他的君侍!”
德太貴君怒不可遏地對身後的宮侍說道:“來啊!給哀家掌嘴!”
“侍身知罪,侍身只是心疼淺秋弟弟,一時胡言亂語,還望德太貴君只罰臣侍。”南宮虹夕趕忙說道。
德太貴君微微眯眼,審視了南宮虹夕片刻,這才說道:“你們都是從潛邸便跟在陛下身邊的老人兒了。有那些在人背後嚼舌根子的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