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的人,白明明吞嚥唾沫,冰山臉真的不是可以聊天的物件,他總有種說一句話,打一個冷戰的感覺。
起初白明明以為這人不能容忍他跟蘇夏的關係,他甚至最好被趕出荊城的準備,沒想到對方那麼聽蘇夏的話。
沈肆倏然問,“養貓?”
白明明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貓?你是說你跟小夏要養貓?”
他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貓不是想起來就抱抱,想不起來就隨便一丟的洋娃娃,如果不是真的確定要養,會好好照顧它,那就別動這個念頭。”
沈肆的眉間出現川字,“那怎麼做?”
“十字繡啊什麼的,”白明明轉著眼珠子,“手工藝品都可以,總之就是不要讓她一個人待著。”
他注意到窗簾都是拉上去的,猜出蘇夏怕見陽光,不願意出門,覺得自己滿身都是血。
頓了頓,白明明說,“沈大少爺,這件事以後,恐怕小夏會對你……”
他沒往下說,覺得以沈肆的智商,一定清楚其中意思。
白明明心裡嘆氣,搞不好他也不能例外。
當年他錯失了一次機會,蘇夏一直耿耿於懷,認為是她的原因。
後來有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