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腿上,拿走她手裡的杯子,親她的耳朵。
蘇夏癢的起了層雞皮疙瘩,想去抓撓幾下,偏偏手被鉗制了,抬不起來。
沈肆放過被自己折磨到發紅的耳朵,慢慢的去親蘇夏。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並不需要多少花招和技巧,是真情,還是假意,都在彼此的呼吸觸|碰的那一刻,展露無遺。
沈肆的唇起初是微涼的,而後漸漸升溫,直至滾燙。
如同他掌心的溫度一樣,都和他那冰山般寒冷的外表是倆個極端,那麼火|熱,碰一下就能燃燒。
蘇夏很快就沒了其他心思。
沈肆托住蘇夏,她的身子上抬,坐在了書桌上,她的視野也隨之變高,望見男人滾|動的喉結,在無聲的發出某種訊號。
桌角晃|動了一下,有幾分檔案散落。
金屬的聲響格外清晰,那一瞬間,便已然將周遭浮動的氣流擦出火花。
皮帶不再嚴絲合縫。
長到腳踝的白色裙襬在半空劃出一道弧線,美的驚心動魄。
蘇夏看到頭頂的吊燈旋轉了起來,美的讓她暈眩。
她不禁閉上了眼睛,抓著唯一的浮木,緊|摳著,用力攀附,在一片汪洋大海中起起落落,怕自己沉下去,被海水淹沒。
同一時間,沈蕾出現在分公司,她站到沈峰面前,開門見山,“二叔,我爸那箱子里根本就不是金條,對不對?”
沈蕾問的直白,衝動跑來,一是無畏無懼,二是真蠢。
她就沒深思熟慮,冷靜下來想一想。
此時也完全沒顧慮在場的外人。
助理一臉“想聽八卦,又不敢聽”的糾結表情。
沈峰一派淡定,他揮手讓助理出去,“確實不是。”
沈蕾瞪眼,“那是什麼?”
沈峰喝了口涼茶,說道,“是幾封信。”
信?二叔為什麼要隱瞞?不可能,肯定是別的東西,沈蕾沒說話,心裡都擺在臉上,清晰可見。
“二叔本不想告訴你。”沈峰嘆口氣,雙手交握,“既然你問了,那就交給你吧。”
“畢竟這事你也有知道的權利。”
他開啟抽屜,取出幾封信,“都在這裡。”
沈蕾過去,看看信,都沒有署名,她拆開最上面那封。
片刻後,沈蕾嚇的手一抖,信掉到桌上,“不可能!”
她搖頭,大聲尖叫道,“這不是真的!二叔,你騙我!”
沈峰儼然是一副長輩的口吻,“蕾蕾,你是成年人,二叔相信,你有能力判斷真假。”
沈蕾的嘴唇顫抖,“我爸沒告訴過我。”
沈峰說,“二叔認為,你爸是不想讓你們摻和進來,打算瞞一輩子。”
“二叔,你也那麼想嗎?”沈蕾沒法平靜,“不恨我爸?”
那麼大一頂綠帽子,她不信可以無所謂。
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吧?
沈峰沒回答,而是說,“等你到了二叔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的。”
沈蕾杵了一會兒,將信塞包裡,帶著複雜的心情離開。
坐在椅子上沒動彈,沈峰合了閤眼,打了個電話,“蕾蕾來過。”
田箐樺的語氣失常,“你告訴她了?”
沈峰將被落下的一封信拿在手裡,“是她起了疑心。”
“蕾蕾那孩子頭腦簡單,她能知道什麼,還不是你將計就計。”田箐樺在那頭冷笑,“老沈,你小心你後半輩子都在圍牆裡,暗無天日。”
沈峰的老態在眉宇間橫生,“有那空,還是看好你兒子吧。”
他的話莫名其妙,卻讓田箐樺亂了心神。
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