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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高調了。”夏薇涼一頭撞在江秋荻的懷裡,“好吧,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中秋快樂!
木木回家看爸媽吃月餅去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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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銷魂的期末 。。。
在江秋荻的軟磨硬泡下,意志力不堅定的夏薇涼已經華麗的站在了校醫室,她的面前是一位面相和藹可親,頭髮已經花白,年過半百的老醫生。
老醫生從薇涼的手中接過她的驗血單,眯著眼睛看了老半天。看完後又抬頭細細打量薇涼,然後搖搖頭嘆了一聲又繼續看單。
夏薇涼咬了咬嘴唇,盼望著老醫生儘早開口說句話。告訴她:這位同學你無大礙,口腔潰瘍、喉嚨發炎吃點藥就成。
可是左等右等,薇涼都等得有些心驚肉跳了,都等得差不多要懷疑自己患了絕症了,醫生還是沒有說話。
難道真的有那麼難以啟齒嗎?夏薇涼拉拉身旁的江秋荻,用眼神詢問道:莫非俺得了絕症?
“怎麼可能?”江秋荻輕聲說。
薇涼顫巍巍地瞄了老醫生一眼,見他拿著自己的驗血單讀得津津有味,單子裡面的字被他分毫不差的一個一個研究過去。我果真要掛掉了?夏薇涼的腦海中浮出英年早逝的景象。想她好不容易拼命學習一回,喉嚨發點炎,腫了點,驗了次血,就這樣見閻王去了,真是天理難容。薇涼的額頭上沁出汗來,說到底還是流連人間,生病絕症什麼的最討厭了。
“醫生,她沒問題吧?”江秋荻問。
老醫生放下單子,一臉肅穆,終於開口:“同學……”
惜字如金。說了“同學”兩字以後便又止住了話。
這也太,太像病人快掛掉的時候大夫表示無力迴天的語氣了。夏薇涼額頭上的汗更多了,還很應景地咳嗽了幾聲,老命就快休矣。江秋荻也開始緊張,輕輕握住了薇涼的手。
“同學,你應該不會是想要逃體檢的800米,才來裝病驗血的吧?”老醫生語重心長地說,“現在的小孩子越來越調皮了。”
“啊?”薇涼重重籲出一口氣,激動地老淚縱橫,“大夫,這麼說來我無恙?”
老醫生招招手對薇涼和藹一笑:“800米是逃不掉的,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學期,何必裝病呢。”
“對對,您說的有理。”薇涼興高采烈地附和可愛的老醫生。原來是虛驚一場,她才不怕800米,現在就算8000米,薇涼也不怕。大不了跑完後連男女都分不清了。
“我給你配點消炎藥。好好休息,準備體育不掛科。”老醫生見夏薇涼認錯態度極好便大筆一揮,天書一般地替她開好單子,叫她只管出去提藥好了。
夏薇涼和江秋荻取了藥,忽的一下就閃出了校醫室。
“江秋荻,都怪你,我沒病你非要我跑校醫室。結果悽慘了吧,悲劇了吧,鬧笑話了吧。”夏薇涼一邁出校醫室就迫不及待地擰了江秋荻一把,“其實我還是很強壯的,欺負你的力氣還是有的。”
“呵。”江秋荻不懷好意的笑,“剛才你緊張得冷汗涔涔,現在倒又生龍活虎了。”
“你不是也挺緊張的嘛,以五十步笑百步,一點意思也沒有。”薇涼反駁,“再說了,事關到生死存亡,任誰都會緊張兮兮。我就不信,有人大義凜然到視死如歸,掛了還能面帶微笑喜氣洋洋。”夏薇涼挨著江秋荻,越說越來勁,忽而,她話題一轉,衝著江秋荻咧嘴一笑,問了一個很無聊的問題:“江秋荻,萬一我真的病了掛了,你打算怎麼辦?”
江秋荻一愣,想了半晌才說:“燒個紙糊的我去給你作伴。”
“哈哈。”薇涼大笑起來,“江秋荻,你就不會說什麼‘上窮碧落下黃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