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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識的,自由活動的那種東西”。這就是說,當意識指向一定的區域,會產生有意識的相應的反應,與此同時,沒有意識到的區域也會產生無意識的自動反應。這就是“在相應的刺激存在的情況下,又要一成不變地產生反射”。《美學與藝術講演集》第544—545頁。由此可見,當我們說有意識的活動時,並不意味著活動的所有部分,即並非組成活動的一切要素都是有意識地實現和表現出來的。一切比較複雜的活動其本身都包含著自動的即完全沒有意識地進行著的個別過程、個別運動。而且,好多有意識的動作可以在無意識中做出來,如睡眠中說話;而好多無意的動作也可以有意地做,尤其是戲劇演員。謝切諾夫指出:“善於極高度集中思想的人們,對外界影響的遲鈍性有時達到驚人的程度。例如,傳說因酷嗜某種思想的人,在這種思想的影響下,好像便不覺得冷,不覺得餓,甚至感覺不到劇烈的疼痛。但無論如何,對一定種類的外界影響的遲鈍性,永遠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如果其心思被另外一種事物佔據了的話。”《謝切諾夫選集》第166頁。因為“心力之偏傾凝集於一方,一者依人生來之性質,一者由內外一時之事情……如學者讀書至會心處或呼其名而不覺,或至尋常眠食之時而不知之是也。尚有甚者,當棋客對局,或報其親之死而不覺之”。這種現象以“宗教信者為最多。其最熱心者,一朝處火刑自不覺苦痛,西洋昔日自耶穌基督始,宗教信者之處死刑,不知幾人。……其他不論何國家宗教家犯千死百難更不意之者,徵東西之歷史,其例不遑列舉。其實因信仰之力,凝集精神於一點,自不覺身體之痛苦。若欲證之,吾人之於大火時,或在戰場縱橫奔走,雖身體負傷,更不感其痛苦。……今宗教熱心家不感苦痛與之同一理也”。又如,一演說者,重病在身,“不勝苦痛而登講壇,方喋喋演說,更不覺何等苦痛,殆如忘病氣者,及其下講壇,忽不堪苦悶而僕。”這都是精神“凝集全力於一方,遂於他部生不覺無識”的結果。詳見《妖怪學講義》第152—153頁。

3 意識與潛意識的界線是模糊的

這些論證,使我們進一步懂得,意識和潛意識的界線是愈來愈模糊了,正如常態與變態,理性與非理性的界線說到最後也是模糊的一樣。從理論上說,當我們說到意識的時候,本身就已意味著潛意識的存在,而說到潛意識當然也意味著意識的存在,因為只有自覺意識者才能有潛意識,沒有自覺意識者根本談不到潛意識。正如只有理性者才談到非理性,沒有理性者根本談不到非理性。所以想把意識和潛意識作嚴格區分是不可能的。“這些界線與其說是實際地存在,毋寧說是想象地存在著;至少,我們不能夠用手指,像在地圖上指點國界一樣地把它們指出來,藝術越來越接近到它底或一界線,就越會漸次地消失它底一些本質,而獲得界線那邊的東西底本質,因此代替界線,卻出現了一片融合雙方的區域。”《別林斯基選集》第二卷第441—442頁。別林斯基的這段精闢的論述,具有普遍的意義,意識和潛意識的界線也是這樣的。

在藝術創作中,這種界線更難劃清,但是,“喜歡論述自己藝術的作家們……總是談論自己創作活動中那些有意識的,自覺運用某些技巧的部分,而無視那些……非自覺地進行的部分。他們對自己自覺的創作經驗感到榮幸,然而往往正是那些他們不願談論的部分反映或折射了他們的本質。”雷·韋勒克奧·沃倫:《文學理論》三聯書店1984年版第84頁。洛斯承認:創作能力在它發展到極致時,是有意識和無意識兼而有之,……麇集於腦海(即無意識的“深淵”)中的意象所經歷的形變是無意識的,而對這些意象的控制是有意識的。同②第86頁。這種說法比較符合實際,下面不妨以一個故事為例作具體說明:

唐代有位高僧香嚴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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