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了一幅畫。我師父從幫主那裡得知,於明收藏了一幅畫。那幅畫,是華國朱朝大畫家李金的傳世之作《元宵樂》。幫主很想得到那幅畫。於是,我師父就趁著於明夫妻在米國舉辦完了畫展、返回華國的途中,綁架了他們,勒索到了那幅畫,送給了幫主。”
“可既然於明的家人已經將那幅畫交給了你們,那你們怎麼還不放人呢?”
“這個——這個是我師父的私心了。我師父知道於明的畫很值錢,就決定將他軟禁在這裡,要他天天作畫,然後我師父把於明的畫交給他的那位畫商老朋友,拿出去賣掉。”
“來解救於明夫妻的那五個人,你師父知道他們的身份嗎?”
“知道。就是因為知道他們的身份,我師父才沒敢將他們殺掉,而是把他們交給了我,和於明夫妻一起關押在這座別墅裡。”
“哼哼,你師父真是膽大包天啊!連華國國安部的特工,他都敢關起來!他是這次綁架案的罪魁禍首,我要把他繩之以法,決不能讓他逍遙法外!”
“是是是!比爾先生要我怎麼做?我一定配合比爾先生,抓住我師父!”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你把我綁起來,打電話給橫山豎寺,要他過來。就說於明和華國的特工都被救走了,你只抓住了我。”
“啊?!比爾先生,你要我綁起你來?!這個——這個——完全不必這樣啊!你躲在別墅裡,我把我師父騙過來,你瞅機會捉住他不就可以了嗎?”峻川一郎疑惑地問道。
趙海道:“嗯,看起來,你是真心為我著想啊!不過呢,這件事怎麼做,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那——那就先委屈比爾先生一會兒了。”峻川一郎雖然依舊迷惑,但想到趙海的神秘莫測和無法理解的大能力,最終還是答應了趙海的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為了把事情做得更加逼真,峻川一郎用塑膠繩子把趙海捆綁結實後,還自作主張,打電話叫來了二十幾個手下,讓其中的幾個在身上弄出了些傷痕,偽裝成捉拿趙海時受了傷。
峻川一郎自己也狠了狠心,用巴掌打得自己滿臉是血。
——
本山幫總部摩天大樓,橫山豎寺的辦公室裡,電話鈴響起。
橫山豎寺拿起了耳機——
“橫山先生,我是天京金座五區警察局的山本。”
“哦,山本局長,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橫山先生,剛才有華國特工給我們打了電話,說有人在你的海岸別墅裡非法關押了華國的一對畫家夫妻和其他五名華國人。按照對方的要求,我已派車去把他們送到了華國大使館。”
“啊?!誰那麼大膽?!敢利用我的別墅關押人?!”
“橫山先生,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您如果有時間,是不是來天京,到別墅裡看一看?”
“嗯,我先聯絡一下看看。山本局長,謝謝你啦。”
“不客氣!橫山先生為我們金座五區作出過很大的貢獻,我們警局為橫山先生服務,也是理所應當的。”
橫山豎寺啪地摔下了電話耳機,在辦公室裡一邊急速地踱步,一邊自言自語地破口大罵道:“峻川,你這個混蛋!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那麼多人,那麼隱蔽的地方,怎麼就被華國特工得手了呢?!”
橫山豎寺剛要拿起電話,朝天京金座五區的別墅裡打過去,瞭解瞭解情況,電話機的鈴聲,又響起來了。
“喂,我是橫山!”
“師父!我是峻川一郎。”
“你——你這個混蛋!我都知道了!你——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師父,弟子——弟子有罪!弟子——唉,師父,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