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薯片裡下毒了,它怎麼這麼噎人。”
陳子坊:“?”
不是,他幹什麼了?
封四青坐在沙發上吃著陳子坊切好的蘋果:“江山,你把人一家子找過來幹什麼?”
陳子坊走到客廳,本來就沒幾塊的蘋果搶救回來:“要吃自己削,懶死你。”他給錢江山削的蘋果正主還沒吃呢,他到吃挺香。
錢江山癱在沙發上:“我今天在賭注區那邊被一幫混混堵了,處理過程中不小心把人家店砸了,反正家裡也缺人手打理院子,順手就帶回來了。”
陳子坊把錢江山的腿拿到地上:“傷到沒?”
錢江山把腿翹回沙發上:“一幫小混混還能傷到我?你瞧不起我啊。”
“那群老賴找你幹嘛?”封四青嘴閒不住,拉開茶几抽屜拿出一袋瓜子,“彭曉那幫還是宏興那幫?”
錢江山:“彭曉,我打舉報電話把他們關塔子裡了。”
“噗哈哈哈哈!宏興高低得跪下來給你磕仨!哈哈哈哈!”封四青笑的拍大腿,“彭曉跟宏興兩人幹十來年了,你現在把彭曉送走了,整個賭注區的保護費都是宏興的,他天天睡覺都得樂醒了!哈哈哈哈!”
封四青愛湊熱鬧,尤其是那幫老賴們的熱鬧,沒有新生帶的時候封四青就在各個區瞎溜達,專門往這些老賴聚集的地方湊,就為看他們為了那幾十幾百的保護費吵架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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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看鬥蛐蛐一個樣。
錢江山吃著陳子坊削的蘋果:“他就在塔子裡關三個月,又不是無期。”
“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說過塔子什麼樣啊?”封四青忽然想起來自己從來沒跟錢江山說過這個事兒,“進了塔子的人沒一個能出來的,基本上待個兩三天就瘋了,再過個四五天也就死了。”
“就彭曉那熊樣的,能熬過第二天我都敬他是條漢子。”
由於錢江山行事作風過於彪悍,導致封四青老是忽略他只是個剛到主城一個多月的新人,還有好多主城特有的東西不懂。
錢江山:“那我可真是個大善人。”
陳子坊抬頭看了一眼表,估摸著湯差不多好了:“有事兒趕緊處理,半小時後吃飯。”
“OK。”錢江山起身,“走啊封哥,跟我去看看那一家子。”
封四青放下瓜子:“成。”
錢江山前院是一大片沒有規劃的草坪,初夏時期,草長的很茂盛。男人一家子在通往主宅的路上逗孩子玩,身邊放著幾個行李箱和包裹。
男人見錢江山出來了,拉著自己的老婆和玩鬧的孩子,緊張拘謹。他腰微微彎著:“錢先生好,這是我老婆秋剪水,兒子柳菖。”
是非常標準的一家三口,老實勤樸的丈夫,賢惠溫柔的妻子,可愛懂事的孩子,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站在草坪裡,充滿了對未知的惶恐。
錢江山對於這樣的正常的家庭很嚮往,所以他會盡自己最大能力保證這樣的家庭幸福:“我家裡缺一個整理院子的和打掃樓內衛生的,你們要是能幹就留下,工資我按A區標準月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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