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考試十幾分鐘的時間錢江山已經吃完了兩個果盤,四杯飲料和八個冰淇淋小蛋糕,對於錢江山來說免費的食物,不吃就等於虧了。
徐歡有些懷疑人生:“你的考題不是在一堆爛肉裡摸鑰匙嗎?!”
錢江山:“是啊,我需要有什麼事兒嗎?”別的不說,這裡的水果屬實不錯。
徐歡更加懷疑人生:“你他·媽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錢江山非常無害,宛如有機綠色蔬菜:“就是個普通的精神病啊。”
徐歡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屁!我沒見過有哪個精神病像你一樣情緒穩定!”他印象中的精神病都是那種外界稍微有一點刺激就會大吼大叫,動輒就動手傷人的那種人,錢江山看起來比他一個正常人都正常,甚至已經正常到不正常!
錢江山嚥下最後一顆葡萄,一臉無辜:“是嗎?我不知道啊,我沒見過其他精神病,我爸都是把我單獨關起來的。”單獨和腐爛的媽媽關起來。
徐歡張了張嘴,不出聲,但罵的鳥語花香。
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等著其他人考完試。期間地上的血蠶越來越多,徐歡一開始還很好奇那是什麼,在被錢江山抓著手摸了一把告知是什麼後,成功的又扶著桌子開始鳥語花香的乾嘔,並選擇不和他坐一個沙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喝了兩口水緩過來的徐歡又開始找錢江山閒聊,小手指挖了挖耳朵:“為啥我耳朵這麼疼啊,裡面還有血。”
錢江山揉了揉自己還在陣痛的耳朵:“剛剛有狗在犬吠。”
“這鬼地方哪來的狗。”徐歡抽了張紙,把耳朵裡已經結塊的血弄出來,“你說花花能不能透過這次考試?”沙發旁邊站的就是紀百花,此時她雙目緊閉,面色灰白,嘴唇不住的顫抖。
錢江山敷衍道:“不知道。”
徐歡拿了一個一次性杯子,倒了點水,等著一會兒紀百花考完試遞給她,淺淺的幸災樂禍了一下:“真難為她一個小姑娘了,出來之後指不定要吐成什麼樣子呢。”
大約半小時後,紀百花手裡出現一把金鑰匙,隨後軟攤在地上。徐歡見狀拿著水杯湊上去:“來喝口水緩緩。”
紀百花緩了好半天才抓過水杯一口喝乾淨:“真他·娘噁心!”
徐歡很納悶:“你怎麼也沒吐?”錢江山他還能理解,腦子不正常幹什麼都是正常的,但是紀百花是怎麼回事兒?中醫的工作環境不是很乾淨的嗎?
猛灌一杯水後紀百花那股想吐的感覺好了很多:“我爸媽是殯儀館的入殮師,我從小跟他們一起工作,後來因為受不了我才考的中醫,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沒逃過。”
徐歡無比受挫,嘟囔一句:“一個兩個都不正常。”他一個在生死線上徘徊的硬漢,到頭來還比不過兩個老百姓,徐歡的硬漢自尊心受到無比沉重的打擊。
紀百花看了彷彿褪色的徐歡一眼,坐在錢江山旁邊:“他怎麼了?怎麼跟在地窖裡放了八百年的吐司邊一樣。”
錢江山扒開一根香蕉,不緊不慢的揭了徐歡的老底:“可能是自尊心受挫了吧,咱們三個人出來只有他一個人乾嘔了,還乾嘔了三次。”
“噗哈哈哈哈……徐歡你好可愛啊!”紀百花趴在沙發扶手上大笑。她沒想到外表如此粗獷的一個大男人內心那麼可愛,竟然會為了這點小事變成陳年吐司邊,還是涼的!
徐歡被笑了個大紅臉:“你笑什麼!再笑我把你丟出去!”
紀百花捂嘴收住笑,把臉憋的通紅。徐歡非常鬱悶:“行了行了,你笑吧,臉憋的跟個西紅柿一樣。”
紀百花:“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非常的好,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