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錢江山轉頭,陳子坊就知道他腦子想的是什麼東西,把那一盤天羅婦塞到錢江山懷裡:“不可能!你就算死在我身上也我也不能懷孕,吃你的天羅婦去!”
錢江山端著天羅婦盤子:“哦。”
徐歡:“你這生活挺勁爆啊。”
錢江山咬著溫度適中的天羅婦:“還好啊,吃不吃天羅婦,很好吃的。”
紀百花滿臉幸福,招呼好奇又不敢湊近看的錢江山:“你可以過來摸摸看,他很乖的,現在還不太會動。”
錢江山往後一步:“不要,我會弄壞她。”
紀百花覺得錢江山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好笑:“孕婦又不是瓷娃娃,摸一下不會出事的。”
錢江山:“在我手上流掉的孕婦兩隻手數不過來,我還是離你遠點兒比較好。”
為了保證自己唯一繼承人的身份,錢江山每年打掉的小孩比婦產科都多,有時候不得不感嘆錢錚的播種能力。
紀百花:“好吧。”
由於來了一個準媽媽,這場燒烤變得綠色無公害,賑早見和封四青撤掉了大部分烈酒,換成了度數較低的調和果酒,陳子坊讓秋剪水做了些清淡的食物。
紀百花看著越來越健康的酒桌:“我是不是耽誤你們喝酒了?”
賑早見自己端著一杯烈酒,喝的上頭,攬著徐歡的肩膀,哥倆好:“沒,哪能耽誤,你懷著孕都能來跟出來跟我們玩兒,我們哪能嫌棄你呢,兄弟你也是,帶媳婦來也不說一聲,早知道咱就一塊去消費區訂包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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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歡也有點兒上頭:“怎麼可能,花花可願意出來玩兒了,錢江山給我倆打電話的時候,花花高興壞了。”
賑早見攔住還要繼續喝的徐歡:“你不能喝了,你一會兒得帶你媳婦回家,你去吃飯去。”
紀百花不想讓徐歡掃興:“沒事兒,我自己能回家,讓他喝吧。”
錢江山喝的很急,現在醉醺醺的:“不能讓在晚上女士一個人回家,很危險,會遇到像他們一樣神志不清的酒鬼。”
皇后:“哇哦,甜心好紳士啊,這麼懂體貼女孩子,怎麼就喜歡男人呢。”
她還記得之前錢江山為了拉投資陪她出去喝酒,那樣子,簡直就是魅魔,沒有一個女人能頂住,她那天回去之後宿醉頭疼了一天,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簽訂了一系列喪國辱權的條約。
賑早見:“誰是酒鬼,醉的最嚴重的就是你,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幾人鬧做一團,酒桌上氣氛格外歡樂和諧。
紀百花看著錢江山:“錢江山你變了好多啊。”
錢江山:“嗯?有麼?”
一旁給錢江山剝蝦的陳子坊豎起耳朵仔細等著紀百花的後文。
紀百花對比著錢江山前後的變化:“你的狀態要比之前好很多,感覺很開心,更加像個……活人。”
新生考試時候的錢江山瘋狂、病態、死氣沉沉,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一個活人該有的樣子。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的錢江山宛如干涸的大地終於迎來了屬於他自己的甘霖,有一種萬物復甦之氣。
簡單來說就是身上的死氣淡了點,淺淺的活了一下。
錢江山:“是挺開心的,平等的創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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