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名賑早見下車大罵:“臥槽!趙嘉興你小子狗我!”
車剛停穩,一直坐在趙嘉興副駕駛的馬擒仙就下車趴在一旁的花壇邊嘔吐,與他一起的是從錢江山車上下來的封四青。
趙嘉興依著自己的愛車:“略略略,兵不厭詐,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看到尚野下車後,張開臂膀迎上去,“尚哥哥,給今天的贏家一個獎勵吻吧!”
尚野抱住趙嘉興,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的嘴唇:“做的真棒!”
可是給他出了一口惡氣,比賽過程中他差點被陳子坊氣死。
錢江山從車上下來:“好可惜,就差幾秒鐘。”
趙嘉興抱著尚野:“那是,我跟尚哥哥在主城玩兒追逐戰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錢江山對於他們的故事一直很感興趣:“展開說說。”
皇后坐在車門上,腿搭在外面:“就是趙嘉興闖了禍,被尚野追的滿主城跑,最後還是被抓回去打了一頓。”
“這事兒我知道,那個月是他倆第一次用外掛曠考試,打的那叫一個狠,簡直喪心病狂。”賑早見湊近錢江山的耳朵,“趙嘉興的被打的下不來床,尚野是被趙嘉興做的下不來床。”
趙嘉興一鞭腿掃過去:“閉嘴!老色胚我可聽見了!”
賑早將所有的靈敏點全都用到了躲趙嘉興身上:“沒打著,嘿嘿。”
皇后問:“今天誰買單,馬丁嗎?”
江月乘坐著飛行道具來到城中廣場:“不是賑早見,是烏樓蘭和西多爾,他們在中心傳送通道時被強制傳送到c區去了。”
趙嘉興:“那他倆人呢?不會想逃單跑路了吧。”
錢江山清了清嗓子,叫了一聲:“烏樓蘭。”
血紅色的觸手出現在中心廣場,編織凝結成烏樓蘭,他手裡還抓著一個外套,從做工和審美上看,這外套是西多爾的。
烏樓蘭丟掉外套,整理了一下衣服,淺笑盈盈的問錢江山:“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錢江山:“西多爾呢?趙嘉興怕你倆逃單,我叫過來看看。”
“怎麼會,我跟西多爾AA。”烏樓蘭湊到錢江山身邊,低聲說,“我要是錢不夠了還請父親接濟接濟。”
陳子坊推開烏樓蘭的湊過去的臉,問錢江山:“中午了,想吃什麼?”
錢江山:“嗯……不知道,我還不餓。”
恢復小寒大小的西多爾出現在廣場上,一把抱住錢江山的腰,頭上還帶著沒拍乾淨的雪渣,聲音委屈的不行:“先生!烏樓蘭欺負我!”
錢江山拂掉西多爾頭上的雪渣:“怎麼了?”
西多爾:“他把我插進雪裡,還把我的外套脫掉了!”
烏樓蘭對於恢復小孩體型,跟錢江山賣萌的西多爾很不屑:“西多爾,你還要不要臉啊!打不過我就找錢江山告黑狀?”
西多爾抬頭,一雙蓄著淚水的藍眼睛看向錢江山:“先生……”
錢江山不喜歡小孩哭,但他真的很喜歡藍眼睛,只是這雙藍眼睛必須是笑著的,尤其是在他高興的時候。
錢江山摁著西多爾的嘴角,把它們往上推,做出一個笑臉:“乖,西多爾,笑一個。”
陳子坊見錢江山情緒有點不對:“吃什麼?我餓了。”
剛剛飆車結束,錢江山的情緒現在很亢奮,很容易被左右,就算西多爾是裝的,跟烏樓蘭是鬧著玩的,錢江山的情緒也會受到影響。
錢江山被轉移注意力,鬆開西多爾:“吃火鍋吧,天挺冷的。”
皇后雀躍:“我知道一家超級好吃的火鍋!”
趙嘉興:“我要吃爆辣的牛油鍋!”
江月無辣不歡:“贊同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