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趕朕走啊?嗯嗯,朕還沒提要走呢,他倒先說回不回去的話了。。。。。。嗯?不回去?回哪裡去?方才這話象是對著晏弟說的,難道。。。。。。眼光溜溜轉向方晏。
腦子裡提起了一部分記憶,記得此番晏弟回來時身邊帶了三名陌生人,其後這三人還住進了賢王府。。。。。。莫不是。。。。。。哼哼,不愧是朕的親弟弟,這隱瞞的功夫天下第一啊!
方晏發了陣呆,瞥眼間見到兄長投過來的目光,心下一跳,這事。。。。。。皇兄機敏,怕是已猜出自己隱瞞胡言之實了!
易揚也是惴惴難安,不僅賢王,自己回京後也是頗多遮攔,這下好了,回頭陛下問起,該如何解釋呢?
溫涵之神困氣乏,若是平日定能瞧出屋子裡頭迷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氛,今日卻是沒力氣、沒心思去考究了,靠著軟墊,微微閉起眼,喉口癢癢地,又想咳,深深吸了口氣,把咳嗽嚥了進去。
蔚緦低喊:“溫公。。。。。。”這些人怎地還不走?
皇帝知趣地寬撫道:“愛卿好好歇息,朕這就回宮了!”
溫涵之睜開眼,溫文如故:“臣的病其實並沒什麼,卻累得陛下寅夜趕來探望,臣深感惶恐!”
方荀擺手:“愛卿為國辛勞成疾,朕實感慚愧!既已無事,朕也該回宮了,過幾日得了空再來探望老師!”回頭對著方晏道:“你走不走?”
賢王躬身作揖:“臣弟與皇兄一起走!”
第二十章
孫楚將一干貴人送走回來時,溫涵之已在蔚緦的照顧下睡了,孫楚從未見過蔚緦,見這位美麗的少年對自家老爺十分關心、尊重有加,卻對皇帝兄弟倆呼來喝去,渾不放在眼裡,不免驚奇。他猜不透少年的身份,卻不敢怠慢分毫,舉止間對蔚緦恭謹周到。
蔚緦本不是個特別會打交道的人,孫管家的刻意討好不是沒看在眼裡,卻不願理睬,直接拒絕了孫楚為他準備一個客房的好意,甚至連添張榻都不需要,只說自己今晚就在國公屋裡隨便歇一宿便是,也好順便照顧國公。
孫管家心想國公府還短了下人不成,何需你親自照顧!卻又摸不清這少年與自家老爺究竟是什麼關係,不敢多話,吩咐守夜的下僕守在門外仔細著點,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心素,與誰語?蔚緦坐在床沿邊,愣愣地瞅著如雪蒼白的容顏擁在層層錦被中,掩去了清醒時的穩重自持,輕輕呼吸的溫涵之俊雅的面龐帶上了睡夢中的放鬆與遐意。
少年嘆了口氣,修長白嫩的手不自覺撫上清俊的臉龐。你也和義父一樣,為這個朝廷、這個國家獻出了一切麼?父親與我談起義父,我總是不能理解義父為何如此執著,只是現下見到了你,我有些明白了,你們是一樣的人,有自己的堅持、自己的立場,無關聲譽、無關貧富。。。。。。
手指撫上蒼色雙唇,少年皺了皺眉,白日裡的血色已瞧不見了,生病的灰白掩去了紅豔,讓人忍不住想要揉出健康的色彩來。
到底不願擾了他的清夢,纖長的手滑到下頜,微微壓了壓被子,脖頸光滑,膚色是一貫的白,十六歲的少年突然有了一種慾望,想彎下腰去舔一舔,會是甜的嗎?
這麼想著,果然微微彎下腰,嘴唇剛觸及溫熱的面板頭腦忽地清醒過來,猛然直起身子,不自覺往後仰去,“砰”地一聲撞在床欄柱上,忍不住抱起了腦袋,疼死了!
臉上火辣辣的,做了什麼?自己做了什麼?蔚緦放開腦袋,雙手捂住了嘴唇,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猶記得小時候與兩位父親分開來住,一天晚上睡不著,偷偷跑到父親們房間的窗子底下,捅破窗戶紙,正看到父親在親吻爹爹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
底下的不曾再見著,因為父親一揮手房內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