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飛起,轉而攻向趙海。
趙海不避不閃,揹著手,任憑那保鏢頭目的雙腳砰砰砰地踢在身上。
保鏢頭目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攻擊結束後,趙海笑嘻嘻地站在那裡,保鏢頭目卻無法站住了。保鏢頭目跌坐在地上,雙手抱著兩隻腳,嘴裡絲絲地直抽冷氣。
趙海走近龍行和那兩個保鏢的戰圈,瞅準空擋,抬腿就踢,只用了兩下,便將那兩個生龍活虎、佔了龍行上風的保鏢踢翻在地,動彈不得了。
把金斯頓的四個失去了戰鬥力的保鏢提到白文他們面前後,趙海對龍行道:“找繩子來,把他們全捆起來。”
龍行愣愣地站在那裡,直著眼睛看趙海。
趙海道:“還不趕快拿繩子來,站在這裡發什麼呆啊?”
龍行看看擠在一起、哼哼唧唧不斷的四個保鏢,感嘆道:“小師叔也太厲害了吧?這才幾天不見,攻擊力就這麼強大了?”
趙海嘿嘿笑道:“等你練成了金鐘罩神功,也就能達到我這個程度了。”
“小師叔,我過去認為金鐘罩只能護體,沒想到,它還能進攻!看來,我別的功夫沒必要再練了,只用心習練金鐘罩就行了。”龍行無限神往地說。
待龍行指揮幾個大澳娛樂的保安捆綁金斯頓的四個保鏢時,那保鏢頭目忍著腳疼,忽然哼道:“慢著,我們是米國國家安全域性的人!”
“嗯?米國國家安全域性?你們——你們怎麼會到澳戶來賭錢呢?”白文一愣,問到。
保鏢頭目看了看金斯頓,從腰裡掏出自己的證件來,遞給白文道:“白老闆,您看一看,這是我的證件。金斯頓先生贏的錢,還剩下三千一百萬,我們退出來,請您放了我們,好嗎?”
白文指著金斯頓,問保鏢頭目:“他呢?他在米國是什麼身份?”
保鏢頭目嘆口氣,道:“金斯頓先生也是國安局的人。”
白文搖搖頭,道:“不可理解,實在不可理解!”
保鏢頭目陪著笑臉道:“白老闆,真的對不起。我們因為完成了一項高等級的任務,局裡放了我們一個月的假。我們結伴來土洲旅遊,金斯頓先生一時手癢,就到您這裡來了。”
“旅遊?一時手癢?哼哼,真的這麼簡單嗎?”趙海在一邊哼道。
聽對方說是米國國安局的人,趙海立即警覺起來。一個雙項異能者,在米國國安局裡,那是何等的寶貝啊!他怎麼可能因為手癢,不遠萬里,到澳戶賭場來賭錢啊?
像金斯頓這樣的人,無論在哪個國家裡,想要財富,政府都會滿足他們,何須他們自己混同於一個賭客,到賭場來拿錢?
“我們照你剛才說的做,把錢退給你們,以後保證不到大澳娛樂玩了,這樣,總可以了吧?”保鏢頭目怯怯地看著趙海,一副服軟的樣子。
趙海道:“不知道你們是米國國安局的人之前,只要你們退出了錢,下了保證,那就會放了你們。可現在不同了,我要問問清楚,你們到底為什麼來大澳娛樂賭錢!”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放假了,作伴來旅遊,金斯頓先生手癢了,就在這裡賭了半個月。”保鏢頭目重複道。
“手癢?一個具有雙項異能的米國老特工,到土洲的澳戶賭場來賭錢,並且不死不休地賭了十幾天,贏了六千多萬還不肯罷手,這事兒,說出去誰信啊?”趙海指著金斯頓道。
“你——”金斯頓的四個保鏢一齊看向趙海。
金斯頓的臉一哆嗦,道:“什麼是異能者?你說的話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哈哈哈——金斯頓先生,那您說說,您是怎麼每次都能看到骰盅裡的骰子啊?難道,您沒有意識睹物這項異能?真的能憑耳朵聽出骰子的點數來?哈哈哈——”趙海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