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為了佐證她被“拋棄”的猜想,離開得十分徹底,就能那年春節回家,也沒能見到他的蹤影。
孤零零的守著冰冷的房間,直到冬天結束,她很慶幸自己仍然活得好好的。
很長一段時間,精神陷入癱瘓,不能思考,甚至喪失語言的能力。
寢室裡的人為她起了一個新名——祥林嫂。
恢復的時間更是緩慢,或者說,從來就不曾徹底的恢復過。
寫日記成為她最大的消遣。
“如果有下一輩子,你千萬不要害我這麼辛苦!”
“我不會再想你了,我不要再做變態。”
“我做夢又夢見了你,你告訴我你是收養的孩子,你根本不是親生的。”
“我真的是變態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變態?”
“我收回我說過的話,我怎麼能夠不想你,我最親愛的人。”
……
鑑於她的病情嚴重,甚至驚動了遠方的宋曦。
又是牛奶,又是水果,外帶一盒腦白金,全然一副回孃家的姿態。
到達寢室,一如往常,朱一紅蜷縮在被窩裡,也不知是睡是醒。
“豬。”
她探出一個頭來,“你回來了。”
看著被窩裡蓬頭垢面,眼窩深陷的人,“你怎麼了?”
“沒事兒,間歇性精神失常,明天或許就好了。”她自嘲著,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