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遇高手了。
暗吞著吐沫,牛仔們忐忑的朝蘇晨望去,卻發現他壓根就沒看這邊,直徑的朝前面去了。
“天啦,二哥,剛才,剛才他就用這枚硬幣,甩的?”
指著酒吧裡面的大木柱上面那枚進去五分之四的硬幣,一個長相清秀的牛仔,指著硬幣語無倫次的朝身邊的一人說道。
“狗屎,看你那點出息,慌什麼!”
二哥咂吧了幾下嘴上的土煙,嘴裡吐出半截菸頭,恨恨的朝自己的小弟牛仔怒罵道。
“是是是,我狗屎,我笨蛋。”
牛仔扇了自己幾嘴巴子,討好的把一根新的土煙遞了上去,二哥一副你小子還算有點眼力勁的樣子,接過他手上的土煙。
扯過身邊的蠟燈,二哥把煙點上,咂吧幾口,然後臉色兇狠的說道:“嗎的,讓這小子再得意一會,我大哥馬上就過來了,我們爭取這次把這票幹成!”
“啊!真的啊。”
酒吧裡的牛仔聽到二哥這話,頓時激動的圍攏了過來,似乎這位爺身後的大哥不簡單。
二哥見這群牛仔的反應,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大手夾著土煙,眼神不屑的瞟著這群牛仔,語氣淡淡的說道:“我還需要騙你們,有什麼好處?”
“是,我們都是狗屎,二哥你英姿不凡,完全不需要騙我們。”
反正拍馬屁有不會少兩斤肉,這群苦逼的西部牛仔小子,紛紛毫不知恥的吹捧起二哥來。
越來越多的讚美和誇獎,讓這位二哥完全地忘記了蘇晨剛開始表現出來的犀利,心裡飄飄然。
那位最開始和二哥說話的牛仔見這麼多賤人湧上,自己直接被推出了圈子,不由恨恨的一拳砸在柱子上。
飄飄灑灑的塵埃掉落在他手上,他還以為自己一拳把這酒吧的房子給砸動了,頓時嚇了一跳。
抬頭望去,他的臉色頓時如同死人一樣,慘白無神,驚駭萬分的盯著蘇晨剛才甩的硬幣處。
硬幣已經看不見了,只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把手放在眼前,這時牛仔才知道,這灰塵不是別的,正是那枚硬幣化成的粉末。
這。。。這,上帝啊,不是真的,這不可能的,就算用熱武器也不可能把硬幣打成粉末吧,剛才那個男人,不是人,他不是人!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詭異事件的他,癱軟在地上,傻傻的看著前方。
酒吧其他的人,全都圍攏在一起,和那二哥互相吹噓著,各種神吹馬屁,嬉笑聲響徹整個酒吧。
“斯洛克,你怎麼了?”
酒吧的清潔阿姨看著傻了的牛仔,不由擔心的走過去,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身子。
慢慢的眼睛有了焦距,這個叫做斯洛克的牛仔猛舒了一口氣,臉色複雜的朝這位和藹可親的清潔阿姨說道:“艾麗莎阿姨,你說,這個世界有神嗎?”
“有的,孩子,只要你勇敢,不怕困難,神總有一天會光臨你的。”
艾麗莎摸著他的頭,語氣親切,臉上依舊是那種治療人悲傷心情的癒合式微笑,讓斯洛克感覺,她就想聖母瑪麗亞一樣的聖潔。
雖然現代很發達了,但米國牛仔的傳統卻一直沒變,特別在西部,各式各樣的牛仔部落,裡面湧現了無數米國的利器。
斯洛克的父親,就是一位小有名氣的賞金牛仔,透過給別人做任務,來維持自己家中的生活。
可是常年奔波,斯洛克的母親忍受不了這種孤獨,選擇了離開,留下斯洛克一個人在家,半個月沒有人照顧他。
然而,厄運並沒有停止對斯洛克的摧殘,半個月後,他看見的不是自己父親站在自己面前,而是一個冰冷的棺木。
在斯洛克父親的組織安排下,斯洛克就這樣活了下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