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革命,順應者,會贏得民心,而逆潮流而動者,他們會輸掉一切!”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管明棠又一次坐到沙發上,看著曾琦、李直民、李璜等人,不無認真的說道。
“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從山東聘請了許多鄉村建設方面的專才,而現在呢?山東省有三十六個縣從事鄉村建設,而在他們的鄉村建設中,不僅可以看到我們這裡的影子,我們還靠那裡派遣了數以千計的鄉村服務人員,派遣了數以千計的教師……”
在提及山東的鄉村建設時,管明棠的臉上帶著笑容,邯彰的鄉村建設與山東鄒平的鄉村建設是相互緊密聯絡的,大量的鄉村服務人員、老師源源不斷的被派遣到那裡,直接導致了一個局面——邯彰正在控制著山東的鄉村。
“為過,那是那都是我們主動的行為,是同山東省政府以及鄉村建設院達成協議的官方行為,他們在那裡展開的工作還是受到限制的,那裡直到現在,還沒有建成一個邯彰式的合作化鄉村,但現在呢?人民已經做出了選擇。”
“可是先生,您考慮過嗎?”
望著興奮非常的先生,李直民直接問道。
“在這種情況下,各省的態度呢?他們的態度,您考慮過了嗎?”
“他們的態度!”
管明棠的眉頭微微一揚。
“仲民,你覺得的我們真正在意的會是誰的態度?”
臉上露出一絲顯得有些古怪的笑容,管明棠的語氣中透著些許得意之色。
“是民眾!”
以民意為武器,無論在任何時代,這都是最有力的武器,相比之下,對於周圍各省的態度,管明棠根本就不曾真正在意過,儘管他也曾考慮過,但是對於他來說,他清楚的知道,現在各省根本就不可能在這些事情上同邯彰發生糾葛。
“是民意!”
微微抬起下巴,管明棠的唇角微揚。
“這不僅是我們需要在意的,而各省無論他們是否願意,都需要的在意!”
在邯彰與山東的交界處,乘車進入邯彰時,人們可以看到路邊聳立的那個鋼製廣告牌以及廣告牌上的一句話。
“要麼忍受現實,要麼負擔起責任試著改變它。沒有一個國家是完美的,我們只能將它變得更好!”
望著廣告牌的“廣告”李樹春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一句看似簡單的標語,卻正在影響著山東,現在的山東已經不復了過去的平靜,各縣更是一片暗嘲湧動,山東本地計程車紳、學者紛紛進入邯彰,試圖在這裡得到一些答案,準確的來說,是在山東複製這裡的一切。
今年元旦之後,山東的平靜便不復存在,先是與邯彰相鄰的十幾個縣城的地方士紳、民眾,要求實施改革,現在更是擴散了大半個山東,l08個縣中的70餘縣均報告,地方士紳和農民希望對鄉村進行“邯彰式”改造。
如果是在平常,作為省民政廳長的李樹春自然不需要理會這一切,甚至還可以驅逐邯彰系官員,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作為山東省主席的親信,李樹春深知,現在中央或許正在等待著他山東省犯錯,甚至樂見與山東與邯彰發生衝突。
如果山東省現在不能保持“剋制”一但因此妄動的話,天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禍亂,至於省主席那邊,他曾試圖同河北、河南、山西三省協商,以抵制邯彰的侵蝕,但宋哲元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邯彰,對於剛剛得到北平、天津以及河北地盤的二十九軍高層來說,他們更關心的是保證其北平、天津的利益,至於邯彰,他們和河南一樣,在邯彰專區得到中央大力支援的情況下,他們早就下意識的把其劃為“外省”的範疇,至於山西,雖說似乎有興趣,但閻老西太過滑頭了,相比于山東,山西的鄉建更為成功,而且山西與邯彰有太行山相隔,受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