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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裡之前她是沒有記憶的,而現在她卻會說出一些從來沒有人提到的人,想必是之前的一些記憶了,只是……釀血祭確實只有我一人能夠辦到。因為血祭的製造原料是冰藍,冰藍並不是普通的櫻花樹,而是一個人以一滴血化成的種子種成的,其後還需要我以神魄加持,而且釀造成血祭只能是我的神魄,其他人釀造出來的便不是這個味道了。”皇櫻澈也覺得這件事甚是奇怪,雖然他懷疑水棄塵是認錯了酒,可是水棄塵對一些感覺很是敏感,所以她說是便定然就是了。
“那照你這樣說,殺卿琊又是何人?櫻澈,你有沒有贈與過他人血祭?”酒戲狐問道。
皇櫻澈想都沒想就說:“沒有,因為與冰藍和我的神魄有關,所以除了你之外我也就在和皇樾一起的時候給他喝過,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把我的東西給其他人的。”
“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酒戲狐喃喃自語道。
皇櫻澈問:“已經讓人去查了沒?”
“去了。”
“吩咐下去,暗查,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因為水棄塵來歷不明,當初那個人帶她來到這裡便消失了,死無蹤跡,我總覺得事有蹊蹺。”說到後面皇櫻澈越發的冷漠。
“你,你怎麼會這樣說她?!”酒戲狐驚訝的看著皇櫻澈,他一直覺得皇櫻澈很喜歡水棄塵的,如今怎麼這般口氣。
“阿酒我還是南海森的王。”還是一個隱世許久基本沒了感情的王,可是他也一直有著自己的使命,並且從來不會忘記,但是之所以會這樣說不是因為南海森的人民,而是為了他要等待的九尾。櫻落的天象顯示九尾不久後便會出世,而這天象是在水棄塵來之後出現的。
“可是櫻澈你不都是不在乎那個的麼,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去找大竹子。”酒戲狐還是很不理解,他皇櫻澈若是會惦記著南海森的人民,又如何會有簡遙卻一等名義上的王。
皇櫻澈眼神一凜:“恐怕他也正等著你呢,阿酒,你若是還聽我的,三日之內不準去找他。”
“他……”酒戲狐無奈的嘆了口氣,“是,那我先回去了。”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皇櫻澈會說御竹正在等著他。
酒戲狐離開後沒多久水棄塵就回到櫻落了,開篇便問皇櫻澈可知殺卿琊。
“從未聽過,又怎會知。”
“可是酒戲狐說血祭是你送給他的,而我記得只有殺卿琊才會釀血祭。”
“不過一杯酒而已,你何必如此執著。”
水棄塵不語,也坐到櫻花樹枝上,直視著皇櫻澈。
“你盯著我看我也不知道殺卿琊是為何人,還是說你看上我了?”皇櫻澈笑笑,隨後又說,“皇樾那裡有南海森所有人名的檔案,你不妨去看看。”
水棄塵也不說話,直接跳下樹出了櫻落,去問皇樾。只是她翻遍了所有的檔案也並未發現殺卿琊的,可是這三個字確實出現在了她的記憶裡。
後來的三天酒戲狐一直忙於調查殺卿琊的事,而水棄塵和皇櫻澈則一直待在櫻落,前者是在回憶自己極其稀少的記憶,試圖再多想起些什麼,後者則是觀察著九尾星象的變動,畢竟櫻落是他的地方,即使不是夜晚也可觀星。
三天後四人齊聚櫻落,這其中的三人自然是酒戲狐一等,而這第四個人,便是酒戲狐曾經提到過的御竹。
“我說過,只要我想來,便進的來,即使這裡是你獨自開闢的空間。”御竹含著笑看著面色微寒的皇櫻澈。
“那又如何?”
酒戲狐一看不對勁立馬岔開了話題:“竹子你來找櫻澈也有事?”
“遙卻在秘境發現了極光雪獄,並且宣佈四方公平競爭,現在四方地界的人都趕來南海森打算爭奪極光雪獄。”
極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