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監門府有李孝恭坐鎮,剩下的職位,由誰出任,對他而言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李孝恭在超額完成了跟李元吉的謀劃以後,端都沒端一下,就趕到了九龍潭山。
不過,到了精舍正屋的時候,就看到李元吉正在跟一個秦王府的人相談甚歡。
李孝恭狐疑的走進了精舍正屋。
“堂兄來了?”
李元吉笑著招呼。
跪坐在李元吉下首,一臉謙卑的許敬宗,趕忙躬身道:“下官許敬宗,見過河間王殿下。”
李孝恭點點頭,看著許敬宗疑問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是二郎修文館的學士吧?”
不等李元吉作答,許敬宗就長長的作揖道:“正是。”
李孝恭看看許敬宗,又看看李元吉。
幾個意思?
李世民的人怎麼跑到你府上了?
難道你倒向李世民了?
李元吉看出了李孝恭的疑惑,笑著道:“前些日子,我問我二哥借了許敬宗,幫我去做了一些事情。”
李孝恭若有所思的道:“長安城內的醫家之爭,是他的手筆,你的謀劃?”
長安城內的杏林中人,在許敬宗的謀劃下,斗的很兇。
如今已經角逐出了杏林魁首,並且在大肆宣揚。
李孝恭想不知道都難。
許敬宗在裡面充任著什麼角色,也瞞不住李孝恭的耳目,李孝恭也知道。
李元吉沒有隱瞞,笑著點了一下頭。
李孝恭嗞嗞嗞的道:“你可禍害了不少杏林中人,你這對大唐沒有半點益處啊。”
許敬宗臉色沒有太多變化,但是心裡十分贊同李孝恭的話。
此事是他從頭到尾一手操辦的,所以他很清楚此事對杏林中人的傷害有多大。
用元氣大傷形容,也不為過。
雖然事情他已經辦完了,但他還是不明白李元吉為什麼要這麼做?
僅僅是為了成就那個長安杏廬的話,明顯有些過了,傷及的無辜太多了。
李元吉淡然笑道:“談不上禍害,只是想讓他們換一種行醫方式罷了。至於其他的,現在說起來,有點為時過早。”